所以在楚璃说到管自家奴才时,上官烨才会有所触动,他能治理一国江山,能轻易将楚璃擎于掌间,可他从不喜欢怀疑身边的人私大于忠,这也是为何他屡次被楚璃暗算的原因所在。 “太傅大人,你没资格扣押我的人,请你立刻放了她!”她撑着强硬,直视他,命令道。 上官烨冷笑,满面的不敢苟同,“我没资格扣押你的人,你就可以偷我令牌,随意指挥我的部下?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在药里下毒致我昏迷?” 楚璃被他的话硬住,这个上官烨,女人似的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不就是迷晕了他一下,用了一下他的人! “你的部下我怎么使不得了?率土之宾莫非王臣,都是我楚家的人怎么不能用了?” 上官烨悄悄屋紧了拳,脸上八风不动,眼神渐渐发寒。 “你要这么算的话,我是你太傅,以你的所为便是大逆不道!” 楚璃还嘴道:“天地君亲师,君在前,师在后。” “你的嘴挺硬,果真是长大了么?”上官烨忽然压近一步,修长的身子足以让她溺在其阴影下,将从窗子洒入的光,遮得一干二净。 天下第一的男人,气场可想而知,那几近掩盖一切、将所有逆鳞剔除的锋利,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彰显,掩住了她所有的光与温暖。 到底君在前还是师在前,由他上官烨说了算。 楚璃用被子将自已裹紧,尽可能地缩了进去。 身子早就向他服软求饶,嘴上仍在贫:“是,该长的,都长了。” 想起楚璃对他狂轰乱炸般一心想睡他的时段,上官烨莫名消了一些火气,再气有什么用,就算罚她,骂她,最后无奈认输的,不得不接受她的任性与错误的还不是他? 慌如小鹿的眼睛一点点地恢复灵动。 上官烨从她的眼睛上挪开视线,不知因何,神情有些惆怅。 “那个受伤的女人,我由她去了。” 灵动的眼睛再添惊喜:“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么?她伤地很重,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我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像被无形的手揪起,楚璃心头一紧。 “鸾凤班,都是你秘卫的人吧。” 这个不难查,楚璃大方地点头。 上官烨再问:“你南下的目的跟秘卫有关?或者你正在盘算着启用那支队伍?” 南下是为了见执有先皇令信的人——秘卫真正的当家人,得知那人就是当年的长公主,能得见亲人,是楚璃意料之外的事。 “我在宫里呆得烦了,出门散心而已。”楚璃一副认真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