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忙碌半晌,我伺候你一回,不为过吧?”他俯身,吻着她氤氲在腾腾水雾中的唇,手则沿着她锁骨寸寸下滑。 “你这是伺候?”香芷旋没好气,又是咬又是掐,语声含糊地抱怨,“明明就是让我怎么都难受……” 袭朗轻轻的笑,“这生辰,你心意我是看到了,却没看到贺礼。想来想去,就你吧,别的我今日也不要。” 香芷旋瞪着他近在眼前的眸子。他说话两头堵,她词穷了。 袭朗拨开她双臂,手掌把住一方起伏,吻了吻她眼睑,迫使她闭上眼睛,“哪儿不是我的?哪儿我没看过?怕什么呢,乖。” “闭嘴。”香芷旋哭笑不得。这耍花腔的本事,明明是当言官的料,当武官可惜了。 ☆、118|5.22.111|家 “礼物我给你准备了。”香芷旋捉住他的手,“你别逗我了行不行?——最起码,别在这儿胡闹啊。” 她快窘死了。便是再亲密,这样的情形,她真是消受不来。 袭朗却笑道:“在别处我可拿你没辙。”说着拿起搭在浴桶边缘上的手巾。 香芷旋一把抢到手里,“你不是还有事要忙么?那起子言官要弹劾好几个人呢,你快去忙吧,别在这儿耽搁时间了。” 袭朗闻言挑眉,漆黑的眸子凝住她,“谁跟你说的这些?” “嗯?”香芷旋从这句话里听出了门道,“我跟叔父打听了几句,怎么,我不能知道这些么?”她静静地看着他。 袭朗这才又现出笑意,“以为是哪个外院的手下跟你多嘴。是不想让你知道,又不是好事。” “夫妻本就是好事坏事一起担着……”香芷旋看着他直蹙眉。这道理跟他是说不通的,索性放弃。 这时候,含笑走到帘子外面通禀:赵贺有要事跟袭朗当面禀明。 香芷旋松了一口气,连连挥手,“快去快去。” 袭朗俯身捕获她的唇,弄得她气息不宁才放开她,“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吧,别在这儿找补就行。她腹诽着,面上却是连连点头。 袭朗被她引得轻笑出声,戳了戳粉嫩的小脸儿,这才穿衣出门。 赵贺要说的事情,关乎老太爷和二老太爷。 近日,护国公屡次派人钻空子给二老太爷通风报信。而二老太爷现在已不再指望报复袭朗,只求着有机会将袭朗毁掉。 眼下正是一众官员蓄势待发弹劾袭朗身边三个人的时候,二老太爷自然要将这些年所知一切据实相告。 赵贺及其手下对这件事最是上心,当真是没少花精力,总是在二老太爷得到消息之前就能获悉,并亲眼目睹护国公的亲笔书信。 此时赵贺来找袭朗,是因护国公连夜命人来给二老太爷送了几幅补药,送信的人没带来什么,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二老太爷的一本书。 赵贺亲自出马,把书籍掉包,发现书里有十几张留白的书页,现在则填写着二老太爷所知的老太爷与宁三老爷的过错。 袭朗与赵贺一同转去小书房,在书案前落座,就发现案上的文房四宝全部换了。 白玉古砚、玉狮镇纸很是显眼,另外,书案一旁还有一幅画,他打开来看了看,是一幅春景鱼雁。 都是很难寻到的真品。 是千辛万苦寻来的,还是从夏易辰那里耍赖搜刮过来的?又或者,是岳父岳母留给她的傍身之物? 他想了想,最后一个可能性最大。 心里便起了暖暖的涟漪,让他觉得周身都舒畅起来。随后仍是觉得她孩子气——哪有把这么珍贵的几样物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