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马上嘛……”基尔伯特缩缩脖子。 “马上是多会儿?!我也要喝酒!黑美人!”女人朝酒保喊。 “喔哟,”有个人吹起了口哨,“小美人,要和我们一起喝酒么?” “哼!” “啊啊啊,别过去!”男人放下杯子去拉她,“艾丽卡艾丽卡,我错了嘛……” “哼!”阿桃一抱胸,神色不善,“你要鬼混到什么时候?” “东方美人,”和他一桌的一个栗发男人开口,“喂土豆佬,这是你的艾丽卡?” “你问他!” “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马上……” 她一瞪眼,基尔伯特立即蔫了。 “……”那个男人晃着杯子,金绿色的眸子充满了兴味:“原来藏的这么严啊。” 他说着德/语,语气里拥有着不属于德/国人的甜蜜,“小姐,真有你的,我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你……” “喔,介绍一下,”青年揽着他的肩膀,把人的头带过来,“罗维诺·瓦尔加斯,意/大/利人,是硬生生从东线把我拖回来的男人,虽然脾气臭,但是人还不错。” 想了想,他补充:“我俩不是一个团的,他路痴,走散……” “闭嘴!”罗维诺把他的手拍下去,“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看着她一直看着这边,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好奇,罗维诺坑坑巴巴的说,“看什么看!” “意/大/利人?” “啊,咋?” “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个毛子偷袭成功了——” “毛子?” “俄/国佬。” “啊。” “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政/委,” 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 “布,布什么来着……” 罗维诺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 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 “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 “为——” “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 “哦。”她想了想,“毛子,是说他们毛多?” “……” “可是你身体上的体毛……”基尔伯特越过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你们上了战场,然后呢?”阿桃锲而不舍的问。 据她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兄弟俩转成文职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罗维诺伸出手:“你看。” 他的手掌宽大,每一处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 但他。 少了一根指头。 “断臂维纳斯……”她喃喃自语。 好可惜。 好心疼。 如果不是战争,这双手可以执起画笔,挥舞指挥棒,弹奏乐曲,做饭切菜也不会这么不方便了…… “我的声带严重撕裂,炮弹碎片划开了我的喉咙……”基尔伯特说。 “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睛。 “……”在其他人的嘈杂声中,他们那桌的安静是如此格格不入。 “小姐,你的黑美人。”酒保端上来一大杯酒。 “这个分量太多了吧?!” “喔,你们还喝嘛?”她豪迈不羁的就着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 “喝啊!” 妈的。 罗维诺被吐出来的舌尖诱惑到了,借着酒劲,他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土豆佬,“喂,你介意……” “这是我的女人!”基尔伯特大声叫喊。 “好吧。” 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过了好长时间的…… 日子…… 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 突破口,有了。 弗朗西斯代号:桑松。即刽子手。 亚瑟代号:罗宾汉。即绿林好汉。 阿尔弗雷德代号:船长。又是白鲸里面的“船长”,又是“上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