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言难尽的样子……” 见朱(木彝)没理他,张安世恼羞成怒,去拍朱(木彝)的脑袋:“咋了?” 朱(木彝)这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舆图上收回来,看着张安世道:“快有成果了。” “啊……”张安世显得讶异,看着朱(木彝)道:“什么成果?” 朱(木彝)慢吞吞地走回了案牍跟前,在这案牍上,堆积了如小山一般的各种奏报。 平日的时候,张安世见他便当孩子看,可在这里,朱(木彝)给他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稳。 只见朱(木彝)慢悠悠地道:“年中的时候,我让人大规模采购香料和象牙,而且在安南和柔佛一带,大造声势,如此一来,必定会引来暹罗国内香料和象牙的价格大涨……” 张安世乐了:“你竟还懂这个?” 朱(木彝)抬头道:“官校学堂里,有专门的商业经济学呀,何止是我懂一些皮毛,真正学精了的,在这特种千户所,至少也有七八个。” 张安世一脸很有兴致的样子,点头道:“然后呢?” 于是朱(木彝)继续道:“而后我命人想办法,将这些消息透露到暹罗宫廷中去。” 张安世不断地点头:“嗯……那暹罗王会做什么反应?” 朱(木彝)道:“根据情报分析,暹罗王此人确实有雄才大略,而且他先败高棉,此后又败了我那不成器的兄弟和侄儿……” 张安世顿时脸一绷,不高兴地道:“我不许你这样说汉王……” 朱(木彝)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陈述事实。因而这暹罗王,必定会有骄傲自满的情绪,但凡雄才大略者,必然刚愎自用,我从许多方面可以确定这一点!暹罗宫廷,我们早就想办法买通了一些人,所以我相信自己对暹罗王的猜测是正确的。” 张安世道:“此后呢?” 朱(木彝)道:“既然如此,依着这暹罗王的性情,得知竟有大量的暹罗商贾与我大明通商,必定震怒,一定会下诏,禁绝贸易。其实……此前他就下诏了,只不过……从前虽有诏令,但是管禁并不森严,形同虚设,现如今又下王诏,我便立即将所有的商人撤回,这叫顺水推舟。” 张安世点头道:“嗯……有道理。” 朱(木彝)继续道:“暹罗那边,我查到,从事香料和象牙等货物交易,以及进口我大明丝绸、茶叶、瓷器的商贾,大大小小,有数百家之多。现如今,直接断绝了贸易,这些人必然血本无归。除此之外,他们国内,经营我大明特产的商贾,也必然受到损失。” “还有……猎象为生者,有上万户之多。以及种植香料的土地,也是不少。这些土地,多是在王公贵族手里,如今……他们种植出来的香料,却无人收购,损失也十分惨重。” 张安世道:“你是指望,靠这个挑起内乱?” 朱(木彝)微微摇头道:“指望这些可不成,现在这些,不过是断掉数十万暹罗人的生计而已,还不足以产生太大的影响。可是……他们的抱怨是必然的。” 张安世便又道:“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安排?” 朱(木彝)道:“下一步,就是向暹罗王议和。” 这显然有些出乎张安世的意料,他诧异地道:“议和……”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