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有限的蔓延着,涂抹着,研磨着,却越磨越热。 她从他的热吻中缓过气来,喘吁吁的望着他,忽然气恼的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要说暗示,邀请甚至勾引,就连配合她也完全不懂。 所幸他看出了她的窘迫,捉挟的微笑着,极尽温柔的把她摆在了自己身下。 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大大的分开双腿,承献出女人的娇嫩孔窍……从未想到,这个姿势竟然如此的羞人,简直就像把脸皮生生剥掉。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手护着双乳,拼着仅剩的尊严伸出另一只胳膊去抓他的胳膊,盼望男人施舍点滴怜悯之心,不要再看了,快来抱抱自己。 可他却故意让她难堪似的,虽然十指交叉,仍直勾勾热辣辣的扫视着,好像要用目光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终于,那个东西惊心动魄的抵住了穴口,却不急着进去,只是上下左右来回研磨挑逗着,好像故意淘气,要把腥洌的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偏偏每一下倏忽来去都要经过洞口,吊得她心尖儿都是慌慌的,咬着嘴唇直哆嗦。 不久前才经历了剧烈刨刮的身子里,每一丝快乐的记忆都疯长着,变成了一根带刺的痒筋,在越来越热的淫水中扭曲着,挣扎着,期盼着! “求求你,快来吧,快来吧,我想要!” 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万般恼恨中,屁股开始不自觉的跟着他的挑弄哆哆嗦嗦的挺耸迎凑,盼着他尽早发现她的确可怜,心一软,就痛痛快快的给了她。 然而,他居然在洞口外面玩儿得兴起,一眼一眼的看她,就是不管她的死活! 臭弟弟! 她再也受不了了,看也不敢看,自毁形象的伸出脚丫去勾他的屁股…… “想要吗?”他的口吻活像玉皇大帝。 她如奉纶音,脸也不要了,盯着他的眼睛忙不迭的点头。可他竟不为所动,只是伏低了身子,脸上带着魔神般的笑容: “想要,就自己说出来。” “呜……”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撒娇还是抗议,只觉得声音一出,眼眶一热,竟然委屈得要哭!这种时候居然给急哭了,不是更丢脸吗? 可是……可是总不能对他笑吧?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笨得像一只鹌鹑,居然连跟情郎撒娇都不会,恨不得一头扎进被子里,再也不见人。 然而,偏偏程医生从来就不是遇到困难就躲的性子,况且,她还是姐姐呢! “要……要怎么说?” 听见她颤抖的嗓音,男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口吻像是哄宝宝睡觉:“就说……亲爱的我要吃棒棒糖!” 一股严重错位的喜感直冲脑门儿,这回她真的差点儿没憋住笑,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一咬牙: “亲爱的我要……嗯啊——” 虽然自以为做足了准备,那家伙的巨硕还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强力的撑挤迫进仍把她顶得挺胸后仰,瞠目结舌,张大嘴巴发出一声矜持尽碎的哀嚎。 是他太硬,还是自己太窄了么? 这回真的有些疼,不过只一瞬间,就被炸裂的快感淹没了。那毫不犹豫的一下到底,插得她双腿直抖! 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她终于再次尝到了。跟自己喜欢的人,真好!无比激动的念头刚刚升起,她便手脚并用的搂住男人,稚拙的献上了双唇。 就在这时,“咣啷”一声,外面的铁栅栏门响了。紧接着房门被打开,“我进来啦!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程归雁不记得自己在完全被压制的体位下,是怎么一下挣脱的。只觉得那长长的家伙抽离身体时,她发出的那一声呻吟无比的凄惶,而身体里留下难以言说的空虚久久无从填补。 莫黎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蚕茧一样裹进了被子里。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妖精导演的,现在过来,根本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程归雁后悔极了。 床都喷湿了,就不知道害臊吗?两个人穿好衣服,客客气气的聊会天不好么?非要梅开二度,恋奸情热,让肉欲升华那么一下下,来日方长它不香吗? 这个莫黎也是浪催的,逼得这样紧,是怕我跟你抢弟弟啊!你也不想想,这位弟弟可是别人家老公,你凭什么霸占着? 蜷缩在被子里,湿粘的身体被捂得越来越热,刚刚调动起来的热情在血管里乱窜。那地方仍然汁水淋漓,跃跃欲试的蠕动着,逼得一向雍容典雅的程医生露出了小女人的獠牙。 怎奈虎落平阳,毕竟光着身子流着水儿的不是人家,只能暂避锋芒。 再说眼下的情势逼得人直想跳井,躲进被子根本不是个摆脱困境的好办法。光凭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