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莫妖精的了解,就越琢磨越心慌。 果然,几句不冷不热的酸话听完,那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调笑亲热起来! 他们的前世今生是怎么冤冤相报的暂且放在一边,真正要命的,是莫黎一点儿都不缺在她面前真刀真枪来一场盘肠大战的勇气。 而豁不豁得出这个脸,敢不敢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对程医生来说,真的是个比第一次上手术台还要艰难的考验。 同样是校花级的女神,同样去美国留学,同样嫁得令人费解。程归雁还要比莫黎早一年结婚,丈夫的年龄更甩她好几条街。 可两人在性方面的观念差异不可谓不大。 莫妖精什么时候破的处女之身她不知道,但一定是出国之后的事。她的每个男朋友都特别神秘而低调,也没见过有什么亲密之举,可上床这件事在她讲来,却头头是道,比侦探小说还精彩。 论性的初体验,程姐姐自然要早的多了。新鲜出炉的记忆真相可以作证,自小没妈的她,根本就没人灌输那些无聊的贞洁妇道。 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亲爱的父亲,对她来说,需要跨越的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条条框框,根本经不起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她问一句为什么。 发现父亲自杀前,她唯一烦恼的是为什么会那么疼,疼上一整天。 跟普通人相比,程归雁的性冲动恐怕都要更纯粹一些,天然涤清了那些封建思想糟粕的毒害。 然而,她即使再无拘无束,天真烂漫,也明白那绝对是一件不可言说的,极其私密的事。 在那个崇尚自由,人人为我的国度里解放了四五年的思想,她仍然无法像莫黎那样,充分的开发那方面的潜能和想象力,全身心的去体验,去追求那份最具质感的我行我素。 光是独自面对许博的家伙,已经让她羞不可抑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大行周公之礼就是彻头彻尾的疯狂。即便当个旁观者,她也没有正眼去看的胆量。 或许是早上的包子吃咸了,许博又要了一杯茶。 程归雁脑袋里热烘烘的回忆着那天的窘迫,忍不住打量着男人。 从寻医问药,到互通有无,从一见如故,到姐弟认亲,越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越觉得这个世界不再那么局促单调了。 他是别人的丈夫,还是莫妖精的小老公,似乎也并不符合心目中完美情人的想象啊,为什么在自己这里一次次的突破道德底线,却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 又是为什么,那么羞人的事,他们夫妻俩做起来就一点儿不害怕,不尴尬,还让人向往那种没皮没脸的欢快和毒药般的精神洗礼呢? 就在昨天,才隔着一道门听了上半场的“卡拉OK”。 刚听了两句话,她就明白了。表面上,是陈志南在偷他老婆,实际上导演这一切的却是这个小乌龟! 许太太也是个寻常男人镇不住的妖精,居然叫得那么大声,淫词浪语什么都敢说。 一想到许博八成就躲在房间里,听得恐怕比自己更真切,程归雁就怎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和血压了。 这在她小荷初露的认知里,已经完全构成了聚众淫乱,没报警纯粹是看在姐弟情分,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领着这么个流氓弟弟回乡省亲,是着了什么道么?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自己居然当面跟许太太表达了借用老公的诉求。稍一回想她对着镜子涂唇膏的短暂沉默,程归雁的耳根就发起烧来。 她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亮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变幻莫测又无忧无惧的神采。刚跟别的男人忘情欢好过,就敢当着外人的面给老公脸色看,怎么说都太任性了吧? 而他居然能谈笑自若的不生气。平时是怎么宠她的,可见一斑。 这时,许博又啜了一口茶,把纸杯放回到小桌板上。 程归雁看着那润湿的杯口,昨晚酒杯上的半个唇印倏然闪现,脑子一抽,伸手就把茶杯端了起来,装作喝水,也在那杯沿儿上印了一个。 男人的目光一路追着她的动作,没让她把杯子放回原位,而是伸手来接。 程归雁感觉自己的小动作被人窥破了,不好意思起来,故意绕着他的手打太极,就是不肯给他接住。 好死不死,突然飞机剧烈的颠簸起来,半杯茶水准确无误的洒在了男人的裤子上。所幸的是,已经不怎么烫了。 程归雁一下慌了,连忙从包里翻出纸巾替他擦拭。 男人举着杯子嘿嘿直乐,那个弧形的唇印更像是在幸灾乐祸。 擦着擦着,程归雁的脸更红了。裤裆里有个东西像个怪物一样醒了过来,被她冒冒失失的按个正着。 那是一个有点儿吓人的活物,有着奇异的弹性和硬度,之所以长成那个模样,完全是为了与另一个神秘的所在完美契合。 从前,那东西是她的噩梦,可那天晚上…… 一阵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