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确实是喝多了,她平时锻炼得好,有一把子力气,不配合起来就有点让人头疼。 沉平莛花了点功夫才把她搓干净扔到被子里,紧接着自己去洗,等躺到她旁边,蓦地意识到今天晚茶都没喝。 今天算是个特殊日子,他对这杯象征着秩序的晚茶有些异样的执念,躺在床上进退两难,想去泡茶又嫌麻烦。正纠结着,旁边的女人将丰满的身躯压上来,厮磨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向他求欢:“好热,想要。” 他下意识地抱住她,触手软玉温香,一下子胸膛都热起来了。 然而他今晚喝得也不少,压着她磨蹭了片刻,尴尬地发现底下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轻咳一声,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哄道:“太晚了,先休息吧?” “想要你……”她不太舒服地扭了两下,引着他的手往下摸,“都湿透了、嗯,好热,想要你插进来……” 这一探手,他也觉得不太像话,怎么能让老婆馋成这样。他试探着摸了进去,听到她轻哼了几声,似乎是被磨舒服了。 他像受到鼓励,动作孟浪了几分,她扭着腰将腿缠上来,底下绞得他手指都嫌紧。穴肉的触感实在奇特,他起了一些玩弄的心思,一寸寸摸进去,突然感觉到她浑身绷了一下。 “在这里?”他低声问,指腹轻轻触碰着手底下的位置,“什么感觉?” 她说不出话,半阖的眼睛里全是滚烫的水光,片刻后让他揉得受不了,哼出一些似哭似笑的声音。他听得底下都有动静了,紧紧压住她蹭了几下,脸埋进丰满的胸乳里,感受着她在自己带给她的极乐里颤抖。 “到了、啊……” 好香,好软。 他蓦地起了些心思,连自己也觉得上不得台面,却压抑不住。 他意识到他根本不必嫉妒那个老男人,他也能和她共度漫长的往后余生,而他如今还有算得上年轻健康的身体,能享受她的柔媚多情……只能用手玩弄的她的时候,老男人心里是什么感受? 一点微妙的愉悦弥补了身体的空虚,他不忙着结束这场略显尴尬的情事了,湿漉漉的指腹按上同样湿漉漉的阴蒂,她敏感地轻轻一拱:“不要了……” “我想要,”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听着嗓子有点哑,“给我吗?” 她不知道能给他什么。她的睡裙被卷到胸口,内裤踢到脚踝,整个人都横陈在他身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于是她想着,他想要什么,直接来拿就好了。 “好、来……”她握住他的肩膀,酒气浮在脸上,给出自己的允准。 他像个顽劣的稚子,用手花样百出地探索着她的内部,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却也异常纵容:“好酸、就在那里……啊、啊太快了……好涨、不舒服、啊……” 小半个小时后,他听着她娇娇叫着太酸了,将她掀翻过来,把兴致勃勃的阴茎从后面顶了进去。 “唔、不要……”她晕晕乎乎的,手无意识地握紧枕头,“好涨、啊、不要、不要从后面来……” 他平日里惯着她,现在却有了一点任性,磨蹭着不肯出来,甚至还往里面抵。 湿润、高热、紧致的包裹……被最里面的腴软软肉含住顶端的时候,他爽得倒吸一口气,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戴套。 她偶尔会提起上辈子他们生的女儿,他想着她应当也不抵触生孩子,便不急着退出来了。 插了两下,他意识到她不喜欢后入应该是因为穴浅,他这么一进来就顶到头了,再撞两下她简直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没敢用力,搂着她的腰浅浅出入,她这下不叫疼了,但懒着腰摆明不配合。 他也觉得不太有意思,干脆还是把她翻过来,她胸怀大敞腰腿酸软,眼底朦胧地叫他的名字:“沉平莛……啊、沉平莛……” 他抬着她的大腿,重重撞进她的最里面,性器绞合,黏湿一片。 这一晚算得上尽兴方休,做完两人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抱在一块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被橘团团挠门叫醒,两人睁开眼后因为下腹的不适齐齐往下看,见体液将毛发都结在了一起。 黏白红腻,一团淫糜模样。 沉平莛很满意如今的生活。 光明灿烂的青云路铺陈在前待他去攀,而家中娇妻居内解语,在外妥帖,屋舍俨然,爱猫可爱,日子就没理由过得不顺心。 但宁昭同即便没有说,也觉得他应该知道,自己不太满意如今的生活。 她从来没有奢求他眼里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但她不希望自己要为那么多东西让路。上辈子沉平莛没有委屈过她,这辈子她也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