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茉十四岁的那个暑假,她第一次来了月经,下身不断涌出的鲜血和疼痛吓得她哇哇大哭。那时家里只有岑玦一个人,她只能哭着跑到岑玦的房间里,含着眼泪问他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也就是那一刻,岑玦的心里忽然微微动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这位并不熟悉的异母妹妹,真的很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可爱的小奶猫,毛发雪白,身体娇软,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会奶声奶气的喵喵叫。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只小猫的脖子上就戴着一条挂着铃铛的项圈,每次它躺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铃铛也会跟着响起来…… 带着某些不可名状的目的,岑玦以帮她探查的名义哄着她脱掉了内裤。 那是岑玦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密处。 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花穴是那样幼嫩,娇软粉红的花瓣里涌出了嫣红的血液,他从来没看过这样动人的景色。即便是在青春期也从未有过性冲动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妹妹流血的小穴时,第一次有了勃起的冲动。那时的岑茉根本不懂什么叫性,只是挂着满脸的泪珠不解地看着自己平素性情冷漠的大哥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神色她读不懂,却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过后来岑玦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像一个合格的哥哥那样,细心地找到家里的女佣帮她收拾了身上的狼藉,教她怎么使用卫生棉,然后又在网上翻到了合适的科普视频给她看,让她明白了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也是那一次以后,她才开始真正的认可了岑玦这个哥哥,并且发现了他冰冷外表下隐藏着的关心,这也是她在岑家体会到的唯一的亲情。 只是现在…… “嗯……嗯啊……太快了……哥哥……不要……” 岑茉的口中声声呼唤的哥哥,却让岑玦产生了一种禁忌的快感,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将她窄小的穴道撑到了极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 这是他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唔……小茉莉不要哥哥这样疼你吗?”岑玦的下身快速挺动着,撑在她耳边的手臂上布满青筋,拉满了性张力的味道,“我们本就该亲密无间,世上再没有比我现在这样操你更近的距离了。” 一滴清澈的汗珠从他额角滑到他高挺的鼻梁,顺着他的鼻尖滴落,落在了岑茉眼角,与她溢出的泪水融合在一起,沿着脸颊白嫩的皮肤滑落。 属于她亲哥哥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明明他们一起做着这样不堪的事,她却动情无比地容纳着他,欢迎着他,甚至无力反抗他侵入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她多想用一具毫无反应的躯体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的痛恨他的侵犯,但她这副下贱又破烂的身子却只会臣服地分泌润滑,沉浸在他粗长过人的性器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里。 最终,她只能湮没在他身上凛冽的气息中,沉浸于他制造的欲望里,再也无法自拔。 “别哭,”岑玦低下头,轻轻吻去岑茉眼角的泪珠,“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了,为什么要哭?” 岑茉失焦的眼神落在他精致如画的脸上,又顺着脖颈间不断脆响的铃声下移,终于感觉到了贴在脖子上那一圈被捂热的金属。 两人交迭的身体边,一根金色的锁链正随岑玦的动作发出窸窣的声音,岑茉顺着锁链看去,发现锁链的一头连着她脖子上的金属圈,另一头则套在岑玦的手腕上。 这样的她就像一只被锁链套牢在岑玦手里的、雌伏在他身下的母兽。 疼她? “哥……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她目光茫然地看着岑玦因欲望而变的妖冶的脸,那张清丽过人的小脸上满是脆弱和凄然。只是她身上散发的这种柔弱可欺的破碎感,在被男人肏的时候并不会惹人怜惜,反而会激发雄性隐藏在基因里的、破坏和凌虐的欲望。 岑玦俯身紧紧抱住了岑茉娇软的身体,胯下的大鸡巴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他妹妹的穴道里抽插,每次都深深顶入她娇嫩的子宫里,抽出时带出外翻的嫩肉,插入时囊袋狠狠击打着她的会阴,溅起一片蜜水喷在他的小腹上。 “?唔唔……太快了……哥哥……唔啊……我不行了哥哥……太快了……呜……” 听着妹妹在身下娇软底哀求呻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岑玦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