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德的快感越积越多,最后终于失去了控制,在一阵几乎要捅穿她身体般地狂插后,他腰眼一麻,大鸡巴狠狠顶进子宫里,张开马眼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啊!” 岑茉被他攒了多年的浓精烫得一声尖叫,跟着哥哥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正在射精的龟头猛地被她宫腔喷涌而出的温热蜜液淋到,又抽动着射出了几股精液。 岑茉的小肚子被岑玦射入的精液还有她自己喷出的蜜水撑的鼓胀难忍,偏偏释放后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岑玦仍然压在她身上不起来。她小腹酸胀的快要爆炸,又被一向信任的哥哥强迫着发生了不伦的关系,无处宣泄的委屈和痛苦最终化成了眼泪,从她眼眶中喷涌而出。 埋在她颈窝里的岑玦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头发,他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在看到她绝望流泪的眼睛时,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的肉棒竟然又渐渐硬了起来,满满当当地撑在她嫩穴里,更是把那些还没来的及排出来的浊液都堵在了里面。 “嗯……我不要了……哥哥,肚子好难受……”岑茉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在这种酸胀之下,她隐隐感觉到想要排尿的冲动。出于对可能失禁的恐惧,她只能强忍了满心地委屈,屈辱地向刚刚强迫过她的人恳求,“我想去卫生间……” 岑玦一偿多年以来的夙愿,平时漠然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愉快,听到岑茉的请求,他倒也没有为难,从善如流地拔出了依旧充血挺立的鸡巴,接着一股半透明的白色浊液便顺着岑茉被操成圆形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涌了出来。 “啧,弄脏了,”岑玦有轻度的洁癖,他并不喜欢看到干净馨香的床铺被体液污染,于是他快速解开了绑着岑茉手腕的丝带,将她抱进怀里,“哥哥带你去尿尿。” 岑茉对于他轻易说出这样狎亵的话语已经麻木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锁链。在她被岑玦抱起来下床走到浴室时,那金色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得落到了地上,吸引了岑茉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她费力地抬起一只被捆绑后酸软的胳膊,有气无力地摸了摸脖子,发现那条锁链连着的正是套在自己脖颈上的金属项圈,项圈下面还挂着一只瓶盖大小的金色铃铛。和岑玦做的过程中,就是这个铃铛在一直响个不停。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岑玦抱着她走到马桶前,然后非常自然地把她摆成了给小婴儿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用钛合金定制的,很轻,外面镀了金,防水防锈,不会让你不舒服。” 发现他居然要给自己把尿,岑茉羞耻又绝望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哥哥,我自己会上厕所,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她不给面子的挣扎让岑玦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快尿。” “?不要,不可以……” 见她依旧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细软无力的身体,岑玦快速切换了单手抱着她,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架在她腿弯里,另一只手则突然覆上了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然后带着一股惩戒的意味狠狠按了下去—— “啊!不——”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岑茉再也忍不住排尿的欲望,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杂着浑浊的体液,从她尿孔和穴口里一齐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了马桶里。 岑茉无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挣扎了。 水声渐渐弱了下去,等岑茉排空了膀胱时,一些残余的尿液甚至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岑玦身上。 此刻她简直羞耻到了极点,第一次真正地产生了一种从浴室窗户跳出去摔死自己的冲动。 之前即便她和陈骋再亲密,也从没有过这样直面对方解决个人需求的时候。岑玦的这种测试服从性的折辱,针对的并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那所剩无几的自尊。但偏偏在控制不住失禁的那一刻,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爽意,她甚至在涣散的思考者,这种憋到极致后再释放出来的快感,是不是男人在射出来之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心里明明感觉到侮辱,身体却不争气的又湿润了,这种认知让她曾经数次出现过的自厌情绪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小茉莉尿的真好,”岑玦却毫不在意身体被尿液弄脏,按下排水键冲了马桶后,又神色自若地抱着她走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瞬间浇在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上,“现在,哥哥来帮你洗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