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地用牙齿指甲、用你身上唯二的武器进行抓咬啃噬,奈何那层皮肉过分软韧,且极厚实,无法任何造成实质性伤害,是以触手从来不加制止,放任你精疲力竭直至昏厥。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你便渐渐放弃了攻击,转而趁着恢复几分清醒理智,艰难爬到它的躯壳之外,开始四下摸索探寻,恰如方才情形。 而它总要陪在你的身边,无处不在,如影随形,使人毛骨悚然。 今天走的太远,你睡得晕晕沉沉,迷糊梦起出发前夕的情形,蔚蓝色的起伏海洋、青郁郁的葱茏草木、红黑的军舰鸟、深褐的海鬣蜥以及那条系在船头属于勘探队伍的橙色旗帜,你甚至能够嗅到绚烂日光下静默散发盐腥气息的水藻味道。是海风的味道。 但是那阵风太过潮热了,你笼罩其中,只觉窒闷,于是有些不适地展了展腰,想要避开它的吹拂。 伴随这一动作,你终于被扯回了冷酷现实之中。 眼珠来回颤动,你勉强掀开眼帘,视野依旧覆上一层挥之不去的浓黑,反而加剧感官体验,腹部深处酸涨异常,有股霸道强横的外力正不断钻入下身,从内部反复推挤着你,使得喉间在撞击中逸出一声又一声的短促轻吟。 缓了三两分钟,意识摆脱朦胧束缚,你觉察到了现下的恶劣形势:你被重新抱出了体外,在它怀中遭受新的奸污。 毕竟不是第一遭了,在这无光无影的日与夜里,你几乎快要适应了它的频繁触碰,眼睛眨了眨,挤不出半滴悲苦泪,只默然承受一切。 触肢累迭在裸露躯干上,激烈争抢各处区域的使用权,内壁吸盘在夺斗中反复擦蹭乳峰、耳垂与唇瓣,力求激起愉悦涟漪,投石入湖般逐渐扩散开来。其中几根触手裹缠着你的四肢,姿态殷切而又贪婪,有些顶端长有口器,殷切含住你的手脚,内里湿软滑溜,并不具备锋利齿颚,一圈肌肉匝扣着骨节,细致吮吸起来。 指腹开始发皱发痒,你被舔得难受,想要抬腿挣脱,谁想足踝竟被钳制住了,触手稍加使力,便将双腿轻易拉至胸口,花心顺势朝上,使得整个阴部敞露无遗。 不可见的幽暗中,你隐约感到有某个巨大存在徐徐迫近,猜想那应该是它的头颅——尽管你从未伸手辨认过,但你知晓它正在凝视着你,狎亵目光咕嘟咕嘟泛起灼烫泡沫,自上而下兜头浇来。 腥热气流停留在了阴阜上方,大抵是在凑近观察,它的吐息喷洒在湿漉漉的肉缝上,掠过前端那颗敏感小核,你绷紧腿根,浑身微颤,不自觉地开始收缩甬道,夹紧了体内那根不断抽插的肥硕触肢。 膣肉没能成功拦阻它的侵犯,反而令其更加热情,浅浅退,再重重进,一口气碾向宫口,把甬道顶得汁水四溅。许是在昏睡期间已经被肏开过几次,花穴内部早已熟烂,浊液混着蜜水,化成一滩繁密白沫坠在臀瓣处,每次抽离之际,总会扯出无数纤长银丝,摇摇晃晃悬于半空,亲密连接彼此。 当然,你是看不见这幅淫靡场景的,可那水声经久不歇,清晰昭示了此刻的迷乱媾和。 触肢侵犯时间不长,胜在量多,一根结束以后,即刻替换新的一根,射了约莫十几轮,才总算有了缓和迹象,泡在水穴迟迟不肯出来——不是因为它得到了餍足,而是你的小腹鼓凸至极,子宫积着满满当当的浓精,再也盛不下其他了。 你捧着饱胀的腹部,直接瘫倒于甲壳上,满身的淋漓热汗蒸腾上升,赶在挥发冷却之前,俱被触手舔舐干净。 两根须条掰开了你的双唇,一根带有口器的细柔触手伸进咽喉,灌入大股清润无味的液体。 这是你赖以生存的水源——似乎具备某种强效镇定效果,饮下能够体力恢复,神智同时陷入也会异常平静之中,不再挣扎尖叫,或是哭嚎咒骂。 每次结束了漫长无节制的性交,它总会慷慨施与,你喝得越多,精神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