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趋于稳定麻木,逐渐开始淡忘许多旧事,只是受到执念驱策,每天重蹈覆辙踩向菌菇,脚步围绕溶洞,构成一个封闭圆环,将你困死其中。 平复喘息以后,你主动掀开甲壳,钻进心口那处逼仄空间里,眼睛一合一睁,又是新一轮的循环。 清醒以后,你再度外出探索,扶着石壁,缓缓涉过浅水。 这次行动格外难受,娇嫩阴唇被肏得红肿,无法闭合,况且走动之时来回摩擦,泛起细密刺疼,立坐不安。好在触手余留体内的黏液从穴口漫出,量虽不多,却可勉强充作润滑,只是腿心黏黏糊糊,加上胞宫内部精水丰沛,一步一晃,十分酸涨沉重。 即便如此,你仍然义无反顾走向晦暗尽头。 不过今日竟然有所突破,风声奔流于石林,为你辟出一条新路。 拐过两处坡道,身前豁然开朗,先是一抹微光依稀亮起,仿佛天光乍明,有别那些阴生菌类,强势剖开漆黑幕布。 这股锋锐亮度使你眯合双目,但是脚步依旧不停,继续靠近光源。 那是一处宏大空旷的球形空间,穹庐高耸,顶部裂开一道缺口,得以窥见外部风貌。约莫正值中午,日光盛大,映照下方一池幽寂湖泽,霎时间碎金粼粼闪动,而光路之上尘雾翻涌,横贯天水之间。 裂隙附近倒是草木葱茏,生有茂盛藤蔓,宛如青绿瀑布,悬垂中空,末梢缀着白穗,风吹花叶动,簌簌摇落。 这番明媚景象令你驻足不前,不确定究竟是梦,还是精神崩坏下产生的幻觉,却也懒得细究真伪,索性坐在水岸边的巨石上,周身浴在暖阳下,像是个初出人世的幼童,带着一点懵懂的好奇,仰头迎向清光,安静痴望起来。 你没有柳暗花明、绝处逢生的庆幸,更不打算搜寻出路,思绪与身边湖水无异,水面平静无波,水下潜流着混沌芒昧,淌向曲折洞窟,与这巢笼浑然一体。 “哗啦。” 有什么东西正在拨动涟漪,水波荡漾,惊破沉寂。 你从悠长的遥望中回过神来。 在身后不远处,那些苍白须条探入湖中,轻轻翻搅水花。它大概不喜欢日光,远远游走在背阴面,始终未肯伸进余晖范围之下,只用那阵潺湲水声不断呼唤招引着,等待你的归来。 别过去。潜意识拉扯住你,发出最后一声凄厉警告。 不能回去,千万不能回去,你该走,走得远远的——可是走去哪里?为什么要走? 脑中泛起浩浩荡荡的迷雾,你忽然感觉咽喉发紧,舌齿干燥,体内饥渴作祟,迫不及待想要喝下那股清润液体。 于是你回到了它的身边。 熟悉的触须,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轰鸣,你衔着那根柔软触肢,大口啜饮起来——你猜你的精神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从此之后,你常常前往湖岸边缘,一呆便是半日光景,直至晴霄暗淡,暮霭昏昏。 而它同样选择伴在周围,仍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任何拦阻打扰迹象,等到天色渐晚,才会制造些微响动,示意回巢。晒过太阳,你总是容易困倦,沉眠时间一次长过一次,连带侵犯频率也随之大幅降低,有时触肢抚了会脸颊与额发,就纵着你平稳睡去了。 整个相处过程难得安谧和谐,双方维持一种诡异的默契,每天往复穿行在洞中雨幕下。 时日久了,你感觉你与植物山石一般无二,依托在它身上,扎根甲壳中。 唯有一点磋磨身心,便是腹部深处时时坠胀,大抵是先前灌进的精水凝结成团了,一直淤积在子宫里,撑得肚皮微鼓。为了有所纾解,你尝试抓过两根触手,朝着下身按去,期望它能学着先前那样汲汲钻探,奋力撬动宫口,好让精絮彻底排出。 然而须条一味游离在外阴附近,并未如愿肏开腿心,反倒抚慰着敏感花核,力道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