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陛下和太子根本不会在乎。在男人的宏图大业前,女人就跟牛马一样。” 昭蘅受到惊吓,云鬓微歪,额间有汗,粉色樱唇翕动喘气,这般凌乱的模样让阿箬真更是心猿意马。 他抬手去碰昭蘅的脸,那脸跟玉石一样光滑,触手生温。恨不得立马便亲上去。 “你们那太子就跟瘦鸡仔一样,跟他哪有跟我有劲儿。昭蘅,跟我回月氏,我让你做真正的女人。”阿箬真下流地说。 昭蘅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平缓下来:“你难道不怕魏大姑娘知道?” “她求之不得。”阿箬真嘿嘿笑了两声,跌跌撞撞往前走,抬头望着昭蘅,咧嘴笑道:“只要你肯跟我走,我就去求陛下赐婚。有了你,谁还要魏晚玉那个蠢货。” “她知道吗?”昭蘅问。 阿箬真道:“当然,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认识你呢!” 他搓搓手,欺身上前,轻易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语气讨好:“你就跟我好吧,我是真的疼你,跟我回去,我会好好对你的。” 昭蘅眼睫颤颤,全身都在发抖,心砰砰砰地往外跳:“我曾为人妇,你也不在乎?” “谁在乎那些!”阿箬真爽快道:“就算你跟瘦秧子太子睡过又怎么样!我们草原人敞亮得很,才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况且……”他的眼神在昭蘅鼓鼓囊囊的胸口流连:“有经验的妇人懂得多,更快活!” 寒意从昭蘅肌肤慢慢渗透到骨子里,她拨开他蠢蠢欲动的手:“你让我想想。” 阿箬真喉结滚动,撩起眼皮看昭蘅,问:“想什么?” “想我是跟你回月氏,还是……”昭蘅望着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去死。” 阿箬真玩味地看了她一阵,才握住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还真是倔驴,你们中原有句话,叫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跟我好不好吗?去草原上吃香的喝辣的……” 昭蘅道:“我孤身一人去了月氏,一旦被你厌弃,只有死路一条,留在宫中被你纠缠也是你,横竖都是死……” 阿箬真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声:“你长得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厌弃你?” 昭蘅僵在那里,紧紧抿着唇,压下心惊:“你别逼我,否则我宁肯死也绝不从你。” 阿箬真颇有深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昭蘅,用亲昵的口吻:“好好好,我不逼你,我等你想,等你慢慢儿想。你若是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但是,你千万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他不舍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片刻,恋恋不舍地离开。 阿箬真走后,昭蘅在假山从里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缓慢地舒了口气。 胸口还是闷得慌,不得不低头再次深深吐纳。 阿箬真胆子太大了,宫里人多眼杂,他居然敢对她不轨。 上次她以为只要以后自己避着他一点就好。 却忘了,疯狗就是疯狗,循着味儿都要来咬你一口。 昭蘅整理了发髻,完全平复心绪后才款步走出假山,重新回席坐下。宁宛致已经回了,关切地问:“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去那么久?” “找你去了呀,找了一圈没找着。”昭蘅看出她眼里的紧张,温柔地笑着。 “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出去。”宁宛致眼角的余光不屑地瞥向上首坐着的阿箬真,道:“有那个蛮人在。” 昭蘅没有抬眸。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舞台上的舞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