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剩下五部的私通证据也会一并给。 顾尚书翻看着这些证据,还挺讶异的。 赵凛朝顾尚书友善一笑:“顾大人,下官是顾山长的弟子,先前虽然有动其他几位尚书,但一直没动过您。今后也不会,捏着您的把柄不过是为了其他五部大人不排挤您。” 顾尚书还真有些信了,对赵凛倒是热络了许多。 亲自陪着赵凛往刑部大牢去,带着他到了权玉真的牢门前,温声道:“赵祭酒有什么话尽管说,本官去外头候着。” 赵凛道了谢,等牢门打开,狱卒送薄被进去后,他才提着食盒走了进去。等狱卒撤走,他坐到牢房内唯一的木桌前,把里面的饭菜一一端出来。边摆边道:“道长,给你送了些饭菜,过来吃吧。” 原本靠坐在床头的权玉真挪步下来,随着他走过来的动作,手上脚上的链子叮当作响。等他坐过来,赵凛取出钥匙把手上脚上的链子解开,又道:“明日翻案,要上公堂,今日就不给你带酒了。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都不必担忧。” 权玉真叹了口气:“其实你不必来,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宝丫要照顾。你只当不认识我,翻案的事由邢大人来就好。”这样就算翻案失败也不至于牵连他们父女。 “我知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牵连到我。”赵凛把筷子递给他,“你不必担心,这世上是有因果的,我必定帮你洗脱罪名,就当做是你当初收留我和丫丫的福报了。” 权玉真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也明白他的心机和手段,以及有恩必报的性格。他这样说,自己再劝也是多余,便不在多说,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笑道:“其实小酌两口也无碍。” 赵凛:“等你出来,我陪你喝便是。” 赵凛没有久待,很快便出来了,出来时正巧瞧见左都御史许庭深在监牢门口同顾尚书周旋。 权玉真被押送进京时正赶上许庭深三人早朝,他只来得及匆匆交代务必把人送到宫门口就进宫了。从头到尾,没来得及盘问对方一句,这会儿是想见见对方,刺探刺探敌情的。 哪想顾尚书亲自拦在监牢门口,说什么没有皇上口谕和圣旨,开堂前谁也不能见。 他正想着算了,就见赵凛从监牢里面出来了。当即脸就沉了下来,指着赵凛道:“顾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赵祭酒不是人吗,凭什么他能进?” 顾尚书嘴硬道:“许御史糊涂了吧,这里哪有什么赵祭酒?”左瞧瞧右瞧瞧就是没瞧赵凛。然后又问守在这的狱卒:“你们瞧见赵祭酒了吗?” 三十几个狱卒异口同声答:“没有!” 那嗓门大得赵凛蹙眉揉耳,加快步子往另一边走。眼看着人走没影了,许庭深被气得仰倒。 很好,六部就是和赵凛沆瀣一气! 他冷笑连连甩袖走了。 顾尚书见人走远,吩咐狱卒守好牢门,几乎是小跑着追上赵凛。担忧问:“明日开堂审案,皇帝也会来旁听,他向来偏帮徐有松那个老贼,这次会不会也如此?” 赵凛:“顾尚书放心吧,在绝对的证据面前,皇帝偏帮也没用。”他顿了顿,嘴角微微翘起,“况且皇帝已经对徐首辅起了猜忌,这次绝对不会偏帮他。” “起了猜忌?”顾尚书不是很通透,“静亲王那边什么都没查到,皇帝既然三番两次让他回内阁,如何会猜忌?” 赵凛:“什么都没查到才会猜忌。” 老皇帝多疑,他会想六部掘地三尺都没挖出任何东西,徐首辅一党势力得有多大。虽然主动请徐首辅回来的,但对方三番两次不给他面子,心里也会不舒坦。 再加上,有人吹吹枕边风,那种微妙的不舒坦和猜忌就会无限的放大。 赵凛出了刑部,刑部左侧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初秋的风一吹,梧桐树叶飒飒落地。一只乌鸦伸出爪子刨了刨,然后啄起树叶飞过高墙大院,落在了宫门之上。守宫门的护卫瞧见后过来驱赶,乌鸦受了惊吓扑腾着翅膀往深宫内冲去,一路停在了凝露宫的一株木芙蓉花树上。 歪倒在老皇帝怀里的王昭仪见那乌鸦,秀美深蹙,娇嗲道:“皇上,连只乌鸦都嘲讽臣妾,臣妾不活了。” 美人韶华正浓,娇柔无骨,老皇帝心肝宝贝好一通安抚。王昭仪越发娇作,凤眸含泪,哭诉起来:“臣妾的爹官位是低了些,可也容不得他人随意欺辱。先前徐首辅在时,瞧不起他就罢了,如今徐首辅下头的人也瞧不起他。说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