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温补的食物,撕下来递给了陈寄北。 “体质寒会影响要孩子吧?”何婶儿这个年龄的人都很关心这个。 陈寄北也道:“她每个月那几天会肚子疼,特别疼,还不准时。” 一般男人更在乎的都是要孩子,注意到女人肚子疼不疼的倒真不多,强调特别疼的就更没有了。 老大夫看他一眼,“你们要吃,也可以抓点药调理调理。至于要孩子,现在要的确对大人对孩子都不好。你们最好再等等,能避孕尽量避孕,身体好了再要。” 来的是年轻小夫妻,他没说尽量别在一起这种话。 夏芍听着,饶是被老司机孙清练出来了,这会儿也有点不自在。 陈寄北耳根也有些发红,但这回他长嘴了,特别认真地问老大夫:“怎么避?” 夏芍当时就无语了,搞得你好像有这方面的需要一样。 明明两个人连嘴都没亲过,你问避孕,至于这么怕人知道你还是纯情小处男吗? 从老大夫家出来,陈寄北手里已经多了三包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煎三遍,每天早晚各喝一顿。喝完手脚冰凉的症状就应该能有改善,到时候你再来号脉。” 中药一般都是三副一抓,吃完三副就会见效。 如果没见效,要么不对症,要么大夫心黑药没下够量。 如果一副一副抓,那就是病症凶险,要斟酌用药了。 出门后何婶儿又嘱咐了一遍,还说:“之前那个用艾草泡脚的方子,就是江大夫给的。” 夏芍“嗯”声,和她道谢,“麻烦您还陪我们来一趟。” “这算什么,你还跟我客气?”何婶儿嗔她一眼,“不来婶儿家坐坐?” “今天先不了,我和寄北还得去买东西。” “那改天记得过来玩啊,我家就在前面那个胡同,左数第一个大黑门就是。” 两人买完毛线,拎着药回家,进门正碰上孙清送人出来。 送的是个一十出头的大小伙子,长得不算特别突出,人却很精神,有着和孙清一样的大高个儿。 小伙子站在院子里,“姑你屋里还有活,快别送了,我这两步就到了。”笑容大方又爽朗,和夏芍跟陈寄北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礼貌地冲两人笑了笑。 “你大侄子?”夏芍问孙清。 “对啊。”孙清说,“就上回来找我那嫂子家栓子,看不出来吧?” 夏芍笑,“的确看不出来。” 孙清那嫂子看着没什么主意,人还有点怕生,儿子倒养得落落大方,礼貌也好。 “要不是这么个人品,我哥我嫂子也不会想着给他在城里说个媳妇儿。”孙清叹口气,转身回屋拎了几样东西出来,“他家送下来给他的,他全送我这儿来了,说是谢谢我帮忙。我哪帮什么忙啊?顶多劝了他妈几句,倒把我整不好意思了。” 纸包里是晒好的蘑菇,还有一大包黑木耳。 孙清把木耳塞给夏芍,“当初你也帮着劝了,见面分一半。” 夏芍哪好意思要,“你侄子孝敬你的,给我干什么?再说我这还有事想请你帮忙。” 一说有事,孙清不和她争了,“什么事你说。” “你等一下。”东西都是陈寄北拎的,夏芍回屋把毛线拿出来,“毛衣你会打吗?” 这年代的毛线绝对是纯羊毛的,一点不掺假,摸起来又柔软又蓬松,拿火柴一烧什么都不会剩下。夏芍给陈寄北买了藏青色的,给自己买了鹅黄色的。 “这么多毛线,你是要打两整身吗?真舍得花钱。” 孙清就没见过谁家一买买这么多的,“毛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