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沉岫云一时心软,微微调整手势,手掌半围住他的性器。 握不住。 她面无表情的震惊,不知道天香阁这块看起来就营养不良的地方怎么养出如此恐怖的尺寸的,胀得赤红的东西贴在她手心,要是她想,甚至可以用指腹描摹上面瞩目的筋络。 宿殷一下子收了声。 沉岫云也算是身经百战,索性用上了另一只手,虎口卡在他沟状下陷的位置,一边收紧,一边用指腹将铃口处的液体抹开揉搓。 “嗯……啊……” 效果显着,宿殷一下子叫出声,手臂无力的塌软,整个人伏在她身上,腰部却不由自主的发力,顶端压在沉岫云下腹,莫名的危机感让她抿紧了嘴唇,干脆顺着他的力道来回撸动。 这药效实在太过强大,他下面已经出了许多水,湿得沉岫云都有点握不住,却不是腥涩的气息,阳具在她手中鼓胀,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腰腹,没有要射的意思。 宿殷已经着迷,虽然动作依然生疏,已经比刚才顺滑得多,脸色红润惑人,见她抬眼打量着他,幼猫一样亲昵地凑过来,含着被他咬破的唇安慰的轻吻。 沉岫云也燥热得很,但和宿殷在一起总有一种欺负未成年的感觉,她不想饮鸩止渴。 胯骨被他压得酸痛,看他的样子依然是久战不败的势头,沉岫云趁着他摆动,一只手探到他肉物下两颗囊袋,用濡湿的手心轻柔的揉搓几下。 “嗬……” 他发出如遭雷击的嘶吼,看起来貌美柔弱的人抬着她的腰,下身又重又急的在她掌心插了几下,下腹绷紧,更加黏浊的液体从顶端喷射出来,落在她被撞红的腹部上,零零星星的几点飞溅在她胸口,沉岫云嗅到腥涩到发腻的气味。 要是再放任下去,她肚子上估计得磨破一块皮。 她将手放开,手心也沾上几滴浊液,被她嫌弃的抹在他身上,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灼红的腹部咋舌。 “……被我弄脏了……” 她听见宿殷的呢喃,一下子暗道不好,正想起身逃开,却被他用两只手实打实的按在了榻上。 “要舔干净……” 他虽然瘦,但骨架在平常男子里算高大的,两只手就锢住了她的腰身,那张漂亮到令人倾心的容颜,终于在她的崩溃中吻上了她腹部的污浊。 或者说,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的舔吻。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喑哑,舌面要比一般的人类粗糙,压在她脆弱的皮肤上像一把小毛刷,微微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仿佛有电流直通脊椎,她弯腰想要逃走,被他霸道的一把拉回。 犬类的嗅觉很灵敏。 沉阁主腹部上残留着他与她交融的气息,浓烈的刺激让他感到满足,他被晏奎要求不能保留任何和兽类相近的习性,闻到这样让他安心的味道,像清心寡欲的人偶食饕餮盛宴,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在沉岫云想要一巴掌拍开他的头之前,他终于舍得抬起脑袋,沉岫云撞进他的眼底,这人连眼眶都是红的,睫羽上沾满了汗泪,琉璃一样精致的眼瞳里,是一团不明所以却格外浓重的欲望。 他低头咬住想要褪下她的下裤,兽类眼里没有同性不可相交的伦理,只有互助发泄的本能。 “该我来帮沉姐姐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