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抬头贴在他耳边,声音很低地问了句话,邱鹤年盯着他点了点头。 清言仰头看了眼金豆,把拨浪鼓塞到了他的小手里,他就紧紧攥着不撒手,偶尔他晃动小手时,就咚地响一声,他觉得很新奇。 孩子暂时安顿好了,清言便推了推邱鹤年胸膛,说:“去隔壁屋。” 邱鹤年“嗯”了一声,手却不肯拿出来,清言红着脸给他拽了出来,两人跌跌撞撞地去了隔壁。 才进门,邱鹤年就从清言背后把人抵在了墙上,袍子一掀,玉杵被抽出来,便进了去。 太急了,清言不适应地咬着牙,腰被握得很紧,想躲也躲不了,就硬生生受了。 这边才没多大一会呢,隔壁屋子里就有熟悉的吭哧吭哧要哭的声音了,清言身体一僵,说:“金豆可能是饿了。” 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地道:“很快。” 清言闭上眼握紧拳头忍着。 眼看着那边吭哧的声音变大了,这边还是不行,邱鹤年的唇寻到清言的,热切地亲他,清言温顺地张开嘴唇,尽力迎合着他。 亲完了,邱鹤年脸贴在清言颈子上,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像在急切地祈求什么似的。 清言锤了一下墙,用了些力气推开他,让他背后靠墙,自己半跪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清言往后退了一下,抹了抹嘴角,连忙起身拿布巾简单擦了擦,就拢好袍子,去隔壁屋给孩子喂奶去了。 等把小金豆喂完,拍完嗝让他睡下了,这时候,邱鹤年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显然是酒醒了不少。 清言看了他一眼,便扭头不搭理他。 邱鹤年坐到他旁边,去握他放在床褥上的手,清言把手挪开了,没让他碰。 等过了会儿,清言听见身旁没动静,便转头过去看,就见男人正看着自己,眸子里都是浓浓的歉意。 清言嘴唇瘪了瘪,起身坐到他大腿上,扑进双臂张开迎接着他的怀抱里,两手搂着他脖颈,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小声哼哼着,“你都把我弄疼了。” 邱鹤年心疼地抱着他,一遍遍说着抱歉。 清言娇气得很,但脾气也好得很,该揉的揉了,该亲的也亲了,好听话也说了,他就不生气了,抱着男人的脖颈,眯着眼睛享受着对方粗糙的大手摩挲颈后的舒适感觉。 邱鹤年低头亲了亲他额角,低声道:“以后我再喝多了,你便把我关在门外,别让我进你屋。” 清言抬头看他,实实在在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邱鹤年逗他说:“那我一直敲门你怎么办?” 清言眯着眼睛说:“敲一下,罚你一晚不许进屋,你就使劲儿敲吧!” 邱鹤年笑了起来,把他揽紧了,晃了晃,又说了一次“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再不喝这么多了。” 第124章 荒狼 年夜饭的饭桌上,除了猪、羊、牛、鸡肉,还有螃蟹、虾,清言还让邱鹤年在县里的南方饭铺子,订了他们家一大锅有名的鲈鱼脍。 这玩意只听人说过美味极了,这么一锅价值不菲,平日里是舍不得吃的,过年了就吃一回。 接近午夜时,外面爆竹声响成一片,已经睡着的金豆被吓醒了,大声哭了起来。 清言把他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不哭了,但放是放不下去了,只要后背沾了床,就要瘪嘴,就是放他喜欢的摇篮里也不行。 家里人多,他好奇地挨个儿看着,父亲把他接过去时,他就盯着父亲的脸看。 邱鹤年抱着孩子让清言好好吃饭,他说再不喝多,今晚就真没喝多少,到了量了就没再让三幺给倒酒。 三幺正喝在兴头上,劝了一次酒,见他确实不喝,也就没再劝,自己坐下慢慢喝。 现在老王家这三家凑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