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步步走入深渊的。 从最初的第一次相遇,他用好听的声音戏谑:“螨虫和微生物?” 到后来的再次重逢,他温柔地叫她的名字:“沉来寻。” 就是这么荒诞。 她想起来几个月前看过的那本杂志里提到的,Gic?sexual?attraction,遗传性性吸引。 血液里相同的DNA,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会彼此接近。 但由于存在着在亲缘监测机制和社会道德的保护,亲人之间的性欲被抑制。 这样的亲缘监测机制,以出生后六年的生活环境为基础。 来寻在看到这些时,冷静地、理智地思考过,她的这套机制可能出现了问题。 这个理论,像是一条出路,给这份见不得光的私欲,提供了充足的理由。 她没有错。 她只是生病了。 于是心安理得地让自己痛苦沉沦下去。 沙发上的宋知遇突然咳嗽了一声,嗓音干哑。 来寻回过神,轻声问他:“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宋知遇嘴角干涩,“嗯”了声,她忙起身坐在他身边,一手端了水一手微微扶起他,宋知遇半醉半醒的倒还配合,坐起来阖着眼,就着来寻的手喝完了一整杯蜂蜜水。 来寻问:“还喝吗?” 宋知遇点头,停了两秒,又摇头。 他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难得一见,新奇得很,有些可爱,来寻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室内光线黑暗,宋知遇眯了眯眼:“你在偷笑?” 来寻一怔。 无话间只听得他又问:“笑什么?” 思绪猛然被带回到四年前。 …… 他含着玩味的笑意,拖着声音:“你在偷笑啊?笑什么?” …… 连语气都似乎是一样的。 她呆愣在原地,甚至连下一刻她被宋知遇拉进了怀里,都没有反应过来。 五秒后,她看着骤然放大的宋知遇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正一手握着空杯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声音带着笑意:“问你话呢。” 来寻傻了,整个人僵硬在他温热的怀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杯子从手里脱落,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紧接着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被他吻住,带来浅薄的酒香和残留的蜂蜜水的甜腻,起初是轻柔的舔舐,不过多时便来了占有的欲望,唇舌侵入甚至有些急切粗暴。 她从未经历过这些,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却换来更加紧迫的禁锢。 精壮的手臂牢牢锁住细软的腰肢,叫她退不得分毫。双手熟练地从她绸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胸衣被推上,一把就握住了她胸前两簇小小的软绵。 来寻脸颊滚烫,在他的抚摸下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她觉得醉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脑子都变成了一堆浆糊,只能感受到他的双手在自己胸前揉搓挑弄。 她与他额头相抵,黑暗中那双微闭的双眸闪烁着迷离的光芒,看不清神情。 他的唇从她的唇畔离开,落在脸颊,蜿蜒到耳侧,轻轻地舔了舔她的耳垂。 来寻忍不住往回缩。 这一动,便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轻轻一颤,宋知遇察觉到了,喉咙间溢出低沉沉的笑声。 下一秒,他竟然使坏往上顶了一下。 来寻毫无防备,一声惊呼。少女娇俏的嗓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来寻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加滚烫,烫得她头皮酥麻,飘忽不知何处。 宋知遇的吻滑落到她的脖颈间,微微一顿:“你换沐浴露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笑道:“很甜。” 简短的两句话却惊雷般,让沉来寻瞬间清醒,浑身冰凉,血液都似乎凝固住。 此时此刻,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把她当成谁了。 夏瑾吗。 即便自己对宋知遇怀揣着肮脏的情感,可夏瑾更脏。 她不愿意成为夏瑾的替代品。 来寻眼眶酸涩,用力睁大了眼睛,稀薄的月光笼罩阳台的蓝雪花,越发显得清冷,她甚至等不及下周四就想换掉它们。 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竭力保持着自己声音不颤抖,轻轻吐出她不愿意叫的一个字。 “爸。” ----------- 老言:最大助攻(爱情疯子2号)上线! 顾澈: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男小三的身份走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