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秋君药的火惹起来了,自己又开始三推四阻,把秋君药弄得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这么明艳温软的大美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能抱能亲能摸但不能吃,搁谁谁能受得了。 但引鸳不想他纵欲,秋君药也不可能强迫他把事办了,只能自己暗自忍耐着,比在内心发誓一定要早点好起来,连每日的饭都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除了引鸳之外,显然还有一个人同样十分关心秋君药的身体。 在听说秋君药这几天进食比往日更多了些,秋景和便有些激动,连自己的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急匆匆地进了宫。 不过他去的不巧,等到宫里的时候秋君药已经睡下了,他不欲打扰,只能现在披香殿殿外的院子里坐着。 他的身体比秋君药好不到哪里去,属于大哥别笑二哥的水平,在庭院里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忍不住低声咳嗽起来。 林玉一直站在他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听见秋景和咳嗽,便走上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披风,给秋景和穿上。 秋景和到了一声多谢,下意识想要给自己系上,指尖却不慎碰到林玉给他系披风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顿,停住了动作。 而林玉的身体也僵住了,两个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互相对视一眼,不知是默契还是无意,竟然同时放开手,任由披风掉落在地。 许久之后,还是林玉先反应过来,从地上捡起披风,跪下告罪: “奴笨手笨脚的,请殿下恕罪。” “......没事。”秋景和看着林玉跪下时柔软塌下的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蜷缩,许久才像被烫了一样迅速移开眼睛: “起来吧。” “是。” 尴尬僵硬的气氛又再度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秋景和和林玉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当日在醉仙楼,秋景和抱着林玉时那颇为紧张的神情,一时间心潮起伏,各怀心思,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所以,当引鸳推开披香殿的殿门时,看到的就是面前这样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 “.......你们俩在那里干什么呢?” 引鸳束着手,宽大的袖摆垂下,遮住了他的指尖: “怎么像闹别扭的小夫妻似的。” 引鸳这话是无心话,却让秋景和和林玉同时僵住了身体,都不敢再看对方,下意识垂下头。 “好了,别站着了。” 引鸳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抬起手,像是在招秋景和过来: “和儿,你父皇醒了,知道你在外面等着,便让你过去。” “是,母后。”秋景和拱手接旨,在引鸳不以为意地转过身去时,又忍不住掀起眼皮,用余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玉,随即移开视线,漆黑的眼珠里藏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许久之后,他才抬起脚,跟着引鸳走进了披香殿。 秋君药这几日确实是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但引鸳很担心秋君药是回光返照,所以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只叮嘱秋景和前往不要让父皇累着,随后又离开,继续去批那些秋君药批不了的奏折。 “来了啊,景和。”秋君药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软被,冲秋景和温柔笑道: “朕你母后说,你下了朝总是往宫里跑,有时候见朕睡了也不肯离开,一定要呆一会儿才走。” “儿臣担心父皇。”秋景和坐在秋君药不远处的椅子上,低下头看着秋君药放在被子上的指尖,敏感地注意到了那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