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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离间(微H)


了?”

    “可不就是他起了异心,被朕发觉了。”成璧将沉家那药丸成分告知于他,泪凝长睫,“这老货好毒的心肠!即便药死了朕又如何,正经的本事及不上皇叔半分,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成璧虽垂眸而泣,余光却始终盯着他的反应,但见那赵元韫瞳孔微震,沉默片刻,终于缓缓道:“此事臣会去查证,定要给尔玉一个交代。”

    “好,那皇叔可不许负了尔玉。”

    “自然,不负。”

    他一字一顿,语声低沉而认真。

    成璧已从他反应中探了些底,转了转眼珠,又随意开口:“其实朕近日还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叔赐教。”

    赵成璧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展开与他同看,“有人向朕告密,言朕后宫侍君秦氏心思诡谲,乃皇叔部下暗卫,朕虽嗤之以鼻,但仍想着要与皇叔通个气,免得日后不明不白。不知皇叔可愿解朕疑惑?”

    这信当然不是容珩前日那一封,而是赵成璧仿了他的笔迹誊抄后又自行加了一段。女帝在明英馆进学时满心满眼皆是太傅,连笔体也一意效仿,可惜当时手无劲力,下笔时便如汤面入锅,飘飘散散找不着一处相像。

    如今她已成为此间宗师,拾起儿时动作倒真有如神助,差的一分不过是神韵风骨而已,外人难以瞧出端倪。

    赵元韫点了点这信,“容珩写的?”

    “皇叔好眼力。”女帝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他不听话,朕已将他禁足未央宫,可他巴巴地送了信来,朕又不能不看,这一瞧便觉不好,必须交由皇叔同审呢。”

    “陛下不信容珩?”

    “朕信。”赵成璧望进身前人的茶色双眸,认真道:“可朕更信皇叔。且徵羽一向深得朕心,朕对他爱重匪浅,故而其中定有误会。”

    “的确是误会,臣与秦侍君并不相识。可陛下在臣面前言说爱重他人,难道不怕臣吃醋么?”

    赵成璧往他的怀里一扑,眼儿亮晶晶的,“那皇叔吃醋了么?”

    “吃了。”

    “那可怎么好,尔玉觉着今日这醋,皇叔不仅要吃得一杯,还要吃得一海呢。”

    赵成璧揪了揪自己散落在他胸前的长发,将之绕了一圈,这才婉转着腔调嬉笑道:“朕可是打算晋一晋秦侍君的位份,让他代替沉宴陪朕亲蚕去呢。”

    赵元韫扶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几乎要捏痛了她。

    “皇叔莫气,朕也没办法。沉宴那儿出了沉家这么一个大篓子,朕再抬举他,岂不是要让自己成了笑话?容珩……区区罪臣之子,不提也罢。秦侍君出身是低了些,朕已打算给他寻一个说得过去的门第,就当是寻常官家寄名的养子,鞠衣银钩也不必了,能陪朕走完流程就好。”

    “若秦侍君真与臣暗自筹算,那陛下此举,岂不是以身饲虎?”

    “朕与虎谋皮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朕这景况,也不知还能撑得几日。”这后半句声音低下去,几不可闻。

    “再者说,皇叔可当真忍心吃了尔玉么?”

    她笑得狡黠,伸出手去点了点赵元韫挺翘的鼻梁,随即便被那人一把摁在地上。这关雎阁的地面是暖玉之上又铺了一层蜀锦,其间满满填充了一层棉絮,为的便是君王欢好之时可随心而为,不拘于床榻之间。

    如今赵成璧虽被用力控住,周身却不觉疼痛,反而软软弹弹的很是舒适。

    “皇叔……”

    她绵绵地唤他。

    “臣当然想吃了陛下,日思夜想,处心积虑。”赵元韫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浑圆而盈润的肩膀,手指向下游移而去。“陛下不会以为臣与那容珩一般,是伪君子吧?”

    “皇叔好扫兴,不许提他。”

    赵元韫低低一笑,在她心口落吻。“尔玉真是个小狐狸精,从这关雎阁的名字上便使计诱着臣。”

    “那皇叔可被朕诱到手里了?”

    “既陛下盛情相邀,臣定不负所托。”

    女帝今日衣着简便,三两下便被全数剥除,展露出新笋似的嫩白娇躯。赵元韫俯身上去,轻拢了一手滑腻,两只椒乳颤颤巍巍。

    “尔玉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到底是不相同了,还是……大了?”

    “这得臣细细查验一番才知。”

    她的肌肤匀净,每一寸起伏都同羊乳调和成的凝酪一般,大掌轻抚上去时不免疑心要被融化在其中。赵元韫只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即将土崩瓦解,难耐地松了松领口。

    赵成璧伸手去帮他解衣,却被他闪过,“尔玉急了?”

    “朕只是瞧着皇叔忍得难受……”

    “臣无妨,总得先将陛下服侍妥帖。”

    他与成璧纵情深吻,手上也不含糊,潜入藕花深处轻拢慢捻。刚一挨上那泓湿润,成璧便娇呼一声咬住他的舌,玉腿拧搅。

    “陛下上下都吸着臣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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