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甜美可口的女人的表象,屏住呼吸,捏紧拳头,一任野草杂芜,茂林春盛。 心中的桃已经腐烂发臭,流出酸涩的汁液。也会有虫子爱这样的她,她自己却无法再爱自己。 呼吸混乱。胸膛起伏。视线模糊不清。 她咬紧下唇,咬得几乎快要溃破流血。耳畔似有人叹了口气,温热的唇贴附过来,舌尖微微用力抵开唇缝,吻得她松开牙关。 很奇异的,在这一吻的安抚下,成璧心跳渐缓,揪紧的手指也渐渐放松了。 本以为赵元韫会顺势继续侵入,他却出人意料地停了下来,将她往怀里揉了揉,吻着她的发顶哄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尔玉不必苛责自己。” 成璧抽抽鼻子,“下作……我不要……” “又没上外头磋磨良家子,关上屋门都是自家夫妻,只图爽利,哪有什么下作不下作的说法?” 成璧用手背擦了眼角泪痕,垂着眼不愿理他,赵元韫又道:“旁人不愿做这事,是他们心里对妾妃本有鄙薄,只知道自己快活,出了火便丢过不认了。尔玉却是我心头的一样宝物,慢说捧着抱着,便是要夫君与你口舌解闷也使得。” 他说着,唇吻移向耳畔,如同舔舐花房一般舔舐着她的耳廓,“说说看,要我怎么做才好?口舌解闷……可还喜欢?” 那唇舌如灵猫之尾,搔得她痒酥酥的。成璧赧着脸推他,“你不要脸,谁要解闷了,滚开!” “不要脸就不要脸。要那玩意有什么用。” 赵元韫仍是不忘口舌解闷那一茬,嘴巴忙得一刻不歇,一时往耳内呼气,一时又往下戏弄脐窝,闹得成璧左躲右闪,顾此失彼,终究还是没防住偶尔被他得了逞去。 她虽推推让让的不愿依从,心里倒是不再绷得那么紧了,脸上也似恼似羞,也就眼尾还存着些红意,到底不像是才哭过的样子了。 “笑一笑,嗯?” 成璧嘴角极细微地一咧,赵元韫便捧起她的双颊,“乖尔玉。” 矫情够了,是时候谈谈交易。成璧眼帘微垂,随即环搂住他的脖颈,凑上来问他,“尔玉笑了,皇叔可有奖赏?” “这也要讨赏?你这丫头,未免太贪了点。” “皇叔答应尔玉,不许杀了京黄,可好?” “呵,还以为什么。”赵元韫嗤笑一声,“本王都忘了这码事,你倒是又提起来。” 成璧脸上掠过显而易见的懊恼之色,随即又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赵元韫迎着她的视线,弯唇轻笑道:“那依你,不杀它,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成璧一抿唇,气道:“皇叔!” 赵元韫刮了下她的鼻子,“就不知道再乖一点,再来求求本王?” 成璧眨眨眼睛,忽地扑前上去,咬住他的喉结。 二人在床榻上翻滚纠缠,不知谁上谁下,或者都想居于上位,压制住对方,总之是互有胜负,未见输赢。这么闹了一阵,成璧先一步觉得累了,气喘吁吁地窝在枕头上。 赵元韫半支起上身趴伏过来,手中勾起一缕青丝,绕圈把玩片刻,忽然道:“尔玉,这个爹你还得认。” “什么?” 成璧眉心微蹙,未曾料想他忽地提到此处,神色立刻沉凝下来。赵元韫知她不悦,只淡淡道:“你认他,到底还有些用。总不能平白便宜了旁人。” 成璧微微一嘻,自嘲笑道:“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指望他幡然悔悟,痛哭流涕地请我回宫接着做他女儿?” 赵元韫笑而不答。 他放开那缕沁着幽香的发丝,大掌顺着她身躯的起伏四处探索。很随意地触摸,不会在任何地方多加停留,好像这种肉体的亲密与抚慰只是他手的癖好,却不是脑的。 赵成璧鼻腔出气,忍不住将对父皇的痛恨转移到他身上,忽地狠狠地一拍他的手,“什么东西,硌人,挪开!” 赵元韫摸了摸手腕,“本王给你打了个脚链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