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从来没有用过剑。 剑在她这儿连礼器与佩仪都不是,至少日常出入与祭祀大典她都不配剑。 她也很少遇到需要用武器的场合。 指环里的机关最初只是个实用工具,悬刃也是,并非作为杀人的利器,更多的是身份的象征意义。 她真的极少下扶风楼——云台主,书院掌教,高高在上,俯瞰东域——她不需要动武,自然有人前赴后继地为她解决问题。 但是,好像就是在梧山遇到那该死的邪物之后,危险就随之接踵而来,她现在不仅需要自卫的武器,还需要观摩别人的武器。 乃至于现在手捧一个道家先天的本命剑,她都觉得很不真实。 或许是此刻的持盈剑并未被驱使,所以它自身没有显露锋锐的气机,只是安静地躺在真气场域之间,透明、润泽,水银一般的质感,寒冰一般的形态。 当下的剑形并不完整,只是微缩版,连同剑身与剑柄都只有一尺来距,但她之前分明见得它在他手中至少有叁尺长,所以果然是水蕴的心剑,大小自如吗? 招秀瞪着半天,瞪得剑身上每一条纹路都清清楚楚,依旧难以按捺心间的紧张,完全在她认知之外的事物,叫她困惑又费解。 既怕不小心被剑锋伤到,又怕自己会无意破坏它。 怎么才能感受? 这到底是种什么概念? 踌躇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解东流忽然捉住她的手,毫无预料地朝着剑身按下去。 猝不及防的招秀被控制着穿过真气的场阈,指尖朝着剑刃笔直按下,相触的瞬间她简直惊慌失措,以为自己会被割开——但那剑并没有伤到她,它在她指下竟然软化散落,融化成水? 她触摸到了水? 不,持盈剑的实质本就是无形态的! 它是气,是水,是冰,是剑意,是道蕴。 它的主人并无伤害她的意图,所以它于她就是全然无害的。 意识到这点之后,招秀愣了愣,不由自主张开五指,那剑拟化的大大小小水珠绕着她的指尖划过,说不出什么触感,只觉得柔软、寒凉,无比奇妙。 淡淡的意蕴从中传递出来,渗透进她的皮肤,她正在感受它所携带的信息,忽然全身一僵。 解东流一手揉捏着她挺翘的乳尖,一手探入她身下,慢慢把玩着两瓣花唇。 盘腿的坐姿敞开了身体,太方便手指在其间流连。 招秀小心翼翼捧着持盈剑,不敢松手,完全没法阻止他的动作,眼睁睁看着这个混蛋将指腹压进花珠底下,重重地摩挲。 花芯中吐露出的粘腻汁液,被他用指尖一圈圈涂抹上来,修长的手指沿着花珠打转,找寻着最敏感的区域。 骤然涌上来的刺激叫她的呼吸迫切,胸口起伏不定,难耐地仰起头,还没缓上这口气,他又低下头含住她的颈侧。 “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