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定,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会尽力帮的。 张学良叹了口气,手垂在桌上,手指互相搓着,他抬眼一看付其参,开口说道。 #张学良我劝劝先生吧,劝劝他… 付其参轻轻叹了口气,轻轻一点头,张学良深吸一口气,抬起手一抹脸,几队黑白色的士兵手中卧着长枪,在街上大步奔跑着,二人坐在桌前的身影变得摇摇晃晃的,逐渐变得模糊… 陈博术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前方,神色格外憔悴,脸上带着发青的眼圈和下巴的胡茬,身影格外瘦长,他嘴角抽搐,眼眶泛着红,不时一抬手使劲一甩。 于先词的背影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着浅绿色的军服,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军帽一摘,大步走到陈博术面前,陈博术缓缓直起身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于先词,开口说道。 #陈博术(中年)蒋先生又发了一封电报严令张学良剿共,结果张学良就回了四个字,不合时宜。 于先词默默看着陈博术,陈博术缓缓站起身,身上的长衫随着风起着涟漪,他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脑门细密的冷汗划过鼻梁,他缓步绕过于先词朝着远处走去,边走边说着。 #陈博术(中年)蒋先生已经决意,此去西安,与张学良说清楚,若不剿共,就滚出去,让中央军进驻,你跟着去一趟吧,先词。 于先词侧头默默看着陈博术的背影,神色格外复杂,他的手在腿侧微微一动,缓缓转过身走到陈博术身边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想让张汉卿让出陕西,难了,他张汉卿丢了东北,又与共产党密切接触,背了一身骂名,他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陈博术侧头看向于先词,神色格外复杂,他微张着嘴,眼珠动着,于先词板着脸朝着远方走去,抬起手一捋头发,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东北丢了,华北又被日军铁蹄踏足了,几千万同胞成了亡国奴,两广事变和平解决,共产党一朝一夕也灭不掉,也该把拳头指向别人了! 陈博术瞪大眼睛,一下奔跑几步拽住于先词的肩膀,他瞳孔晃动,直勾勾盯着于先词眼睛看着,压着声音说道。 #陈博术(中年)胡说八道什么,这些话别让别人听见! 于先词冷哼一声,侧头看向陈博术,他抬起手一下握住陈博术的肩膀,眼珠左右动着,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什么时候抗日也成了胡说八道了! 陈博术愣愣地看着于先词的眼睛,于先词眼中逐渐含泪,他摇着头,抿着嘴,手指死死攥着陈博术的肩膀,长衫起了褶皱,他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校长也说了,我们应该和苏俄改善关系,并且与共产党好好谈谈,可现在呢,两广事变解决了!态度又强硬了!五年了!虽说这五年来与日作战大小战役不少,可陈彦引!五年!内战还要再打下去吗! 陈博术颤颤巍巍抬起手,一下将于先词推开,于先词踉踉跄跄后退着,一吸鼻子低下头,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半空闪闪发光,陈博术抬起手一指于先词,开口说道。 #陈博术(中年)我们要随时跟随领袖意志,若不是思维多变,你我还有今天吗?于先词,不要太激动,我告诉你,此次就是决战,彻底斩断陕北红军的根,就能安安心心抗日了,你怎么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共产党趁着我们打中原的时候干了什么,你是知道的,疯狂发展,如同春天的野草一天一个样,如果我们不彻底根除,养肥了他们,挨打的就是我们了! 于先词抿着嘴,默默看着陈博术,陈博术摇着头,缓缓走到于先词面前,抬起手扶住他的肩膀,抬眼直勾勾看着他,开口说道。 #陈博术(中年)谁不难,我知道你难,我也难,委员长更难!不要感情用事,你这是犯了最蠢的兵家大忌! 于先词深吸一口气,将头侧向一旁看着墙壁上蒋中正的相框,陈博术使劲拍着于先词的肩膀,压着声音说道。 #陈博术(中年)这次,就是一场你死我亡的决战,他张汉卿可以充当和事老,那就要看看谁先死在谁的手里,我们与陕西的共军…必须一战,四面大小势力已然臣服,他共产党就如同一个钉子一样扎在蒋先生心里!你好受吗!谁会好受!卧榻之侧! 于先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抿嘴,缓缓点了点头,陈博术的手逐渐抽离于先词的肩膀,陈博术的背影朝着窗边走着,长衫起着涟漪,开口说着。 #陈博术(中年)此去西安,一定要保证委员长的安全,先词,多与张学良接触,窥探他的想法,及时做出应有的反应。 一阵阵风将两侧的窗帘泛起涟漪,陈博术缓缓侧头看向身后,只见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他眼珠左右动着,脸上苦笑一下,缓缓扭回头去双手搭在窗框上。 本章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