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开口:“你之前说我是圣女。” 以撒微顿:“您当然是……” “只是圣女吗?不能是圣母什么的吗?”我说,“或者地位更高一些……” 以撒嘴巴动了动,眼神微闪。 我知道,他可能在疑惑我的态度改变。 从不久前我去找他到现在,我表现的很积极。就连刚才说出的话,也和之前反抗冷漠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段时间我观察出,以撒或许真的是个有理想主义的狂妄的人,但他也很谨慎。 比如说,从拦着城外的人,要饿上他们几天才让进来的规矩上就可以看出。 因为,只要那些真正看起来面黄肌瘦,又饿得虚弱的人才没有威胁。他只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筛选安全的人进城。就算是那些奉命潜入的人想从正门进来,不饿个几天就可以直接放弃了。而饿几天,也会虚弱,可真正长期忍饥挨饿的人脸色和不挨饿的人是不同的,还是能挑出来。 于是,不轨之人,要么被拦在外面不敢冒进,要么饿了几日虚脱混进来,但因为外貌差异又会被挑出。这样,控制就成了容易的事。 至于来投奔的新派教徒,大多都是约伯早些年就书信联络过的,都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出了事,也是约伯负责。即便如此,安全起见,以撒从来不和约伯住的太近。 总之,我能看出,他很谨慎,相当惜命。尽管能在宣讲(忽悠)的时候大放厥词。 “你写过着作。”我说,“宣扬新的教义,奉行新的仪式,做出改变。这知识和理念传播是需要媒介的。” 我捏着蔡侯纸的一角。 “不如从现在开始想想,想要我配合,应该给我塑造一个怎样的出身?”我笑了起来,“故事丰满,前因后果没有不清晰的。然后编撰成册,广而告之,岂不是很好的……” 以撒听闻,也笑了起来。 我们相视而笑,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对着对方假笑。 我仿佛能从他脸上看见“我就知道这女人没那么好糊弄”这么一行字。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被三个狗东西折腾这么久,傻子也能变聪明。何况我又不傻。 有怜悯心,同情心的同时,当然也可以追名逐利,或者对另外的人冷酷无情。 这家伙真当自己和玛莲是一种生物了,凭什么觉得我对那小妞软了几分,就理所应当会对他好脸色,任他予取予求。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也不遗余力的翻找神殿不同。 落脚点还是烛台,那碎裂的烛台似乎腐朽了一些。 “……您说了个好主意。”他说,“我差点忘了。要把新的理想,天父的仁慈告知众人,应当编写成书,广泛宣讲,才能让事迹深入人心。” “当你以波卡吕斯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且那么久没有被我察觉不对,我就知道,以你的才能和知识,言辞优美的新圣经撰写也很轻松。”我认同的点头。 “那么这是天国赐予的…嗯,纸张?”他伸手捏住蔡侯纸的一角。 以撒眉头轻皱。他用手指搓了搓纸页,像是在确定什么。 这纸的好他无法理解,而我也不打算在此时开口。我还想再试验几回。 之所以选择这纸,是因为我想实验一番。这东西不能是现在有的,这样实验就没用了,但也不能太超前——万一狼之心那次救了我只是意外呢?总之,目前而言这世上应当已经有这种纸了,只不过可能还没有传到这边。 于是,我又让以撒配合我,弄出几张纸。 事实如我所料,代价的确被转移到神殿承受。 而且我发现碎裂的烛台变得更碎,裂痕更大,最后由碎块逐渐变黑,而后居然慢慢看不清材质与反射到上面的光影,只剩下一个漆黑的轮廓。 随着第十二张蔡侯纸的出现,它开始变得透明。又是十二张纸,它近乎完全透明了。 我正握着狼之心利用神力察探神殿情况冷不防感觉手上一花。我下意识松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