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桄榔”一声,一个烛台掉到地上。 震惊的看着地上的烛台,我把它拿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握着它,只觉得手心微凉。从那上面而来有一种奇妙的波动,很难形容,硬要说的话,是一种剥离感。就好像凭空出现一堵墙,挡在中间,握着它我会感到我与周围的世界有隔阂。 这感觉凉飕飕的让我心里一惊。 以撒也看到了这烛台出现的奇怪一幕,但碍于我没吭声他也没动,只是好奇的凝视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没法跟他说清楚原因,只能冷着脸。 正好蒙托此时忙完了走来,我便把烛台递给他,要他帮我收着。 蒙托伸手接过,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 “怎么了?”我问。 他这神色不对劲。 蒙托脸上浮现出迷茫之色,被我一问,愣了愣,连忙摇头。 “把它先放在我屋子里吧…噢对,是今天刚打扫出来的那间。”我说。 好吧,看样子这便是代价。 似乎是会有一些神殿的物品替我承受了“攻击”的样子……而结果居然是从神殿的空间里掉了出来。 这是为什么? 我准备回屋一个人的时候抽空把烛台塞回去。 现下看来,对我个人没什么损耗。不过如果用了太多次,把奥德给我的东西弄坏了也不好。并且,刚才我拿着那烛台的时候觉得冷飕飕的,那感觉很糟糕。直觉告诉我这种太超规则的事少做为妙。 不过,几次应当是没问题。 想完,我点头。 以撒自始至终未开口,只是就这么看着我。 我望向他,想着,接下来该要我真正需要的东西了。 …… 我发现以撒所谓的“变”出来,是会让这样东西出现在某个地方。毕竟,有些东西体积不小,自然不可能从他掌心冒出来。他会以一种显得更加合理的方式使东西出现。 我再次握上了他的手,以撒表现的相当配合。 他闭上眼沉思片刻,告诉我,我需要的东西就在我最需要用的那地方。 我仔细观察着他,思考他是否知道那是什么。 看不出来,他表情很平和。 “我去看看。”我想了想,提着裙子朝安置那两个小鬼的房间走去。 以撒跟在了屁股后面,想必是想看看我到底会做什么吧。 我推开房门,四处打量一圈。没什么变化,女仆在一旁跪坐着休息,见我进来连忙悄悄爬起。玛莲依旧在睡,那个棕毛小鬼看起来脸色更苍白了。 女仆走上前,我询问她情况。她说没有退烧。 我点头表示明白。毕竟那感染带来的恶化情况…… 我把玛莲弄醒,丢给身后的以撒。 小家伙还有些忙迷糊,见是我,瑟缩了一下。看见以撒,开心了些,转身抱住他的腿。 我拉开一旁柜子的抽屉,就见到里面出现的针管,小玻璃瓶,还有其它小玩意儿。 玻璃瓶塞是软胶皮,那种可以将针扎进去抽液的真空装。胶皮手套,酒精…嗯,碘伏,这个是碘伏吗?高纯度酒精这时候也没有,不过似乎置办出来相对于其他东西并不算很困难吧。至于针管和小玻璃瓶里的东西… 我眯了眯眼,可以看到瓶身上还有文字,有些斑驳,模糊不清。而我那什么守贞女的天赋让我对这种语言阅读也没有障碍,很好,看样子就是那东西了。 “你出去。”我把东西放了回去,转身对以撒说,“你们都出去。” 以撒张了张嘴:“我能不能…” “出去。”我双手抱胸,很不客气的看着他,“神迹被人看见就会失效。” 以撒面皮抽搐了一下。 我见他有要柴牙的冲动,但强忍着了。满脸受侮辱,又无奈又恼怒的复杂神情。 而后他强行咧出个笑容,拉着玛莲出了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