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一根手指去揉剜阴唇顶端硬立的粉嫩肉芽。 只一会儿,嗒嗒地又泄出黏腻湿滑的淫液。 陈朱噙着泪花花的眸子,又扭了扭屁股。沉溺在这样的放纵里,任由亵弄。 几缕碎发黏在额上,眉心凝着圆圆晶莹的一颗水珠,摇着晃着溜至眉睫,模糊了视野。 她忍不住眨眨被咸咸的汗液浸得有些刺痛酸涩的眼睛。汗珠就滴落在沉红的毛毯上,很快晕开,散成小小的暗沉的水渍。 这不算什么。 穴里被肏出的淫水顺着交媾处湿亮幽黑的毛发不断滴落,在下方不断濡湿,形成一滩淫糜的痕迹。 将停伏的阳物吃得饱饱的,却没有了冲击的刺激。阴穴格外的空虚。 尤其是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鸡巴粗大的筋体跳动和滚烫的热度。 她想被贯插捣烂的渴望更甚强烈。 景成皇埋首在陈朱的颈脖。殷红薄唇,锋利的牙齿,抿咬出许多痕迹,青的紫的红的,跟那一声声“宝贝”一样密麻错乱。 “你还没说想不想让我操。” “想。”她昂首,颈椎弯起优美惊险的弧度,声音嘶哑,答得干脆。 “快上我。” 陈朱就像在一团白色的乱麻里出了窍,身体不是自己的,灵魂脱出躯壳,飘浮出来默默审视。 听到自己从一开始大声喊着“不要不要!”;如今又变成了断续的糯哑哭腔,“坏人,动动!你快动动!” 景成皇还不满意。 “情绪不对宝贝。开心点,再说一次。哥哥会让你舒服,好吗?” 那么多愁的眼睛,倔犟的神情,所有的怅惘和脆弱都让他着迷。可更想她在自己身下浪荡起来。 陈朱拖曳着柔软的声线,小小声地哭,“操……操我。我没有想任何人,我一直在想你。哥哥……要一直让陈朱快乐,不要欺负陈朱。” 话音刚落,男人湿漉漉的性器便狠狠地往子宫口扎去,没有余力重重的撞击进来。脊背上山峦起伏似的坚硬肌肉藏在那层光滑刚毅的麦色肤表下,随着爆发的力量纵横倴张,热气腾腾。 沁出的汗珠沿着流畅健美的肌理划开一道道水色,化作撞击的力量和粗重的喘息低吼被溅飞。 陈朱昂首,是得到满足后的娇矜呻吟。毫无顾忌与放肆的呻吟。 一边承受着粗硕的性器彻底埋入时没有间歇的抽插。快感酥麻都窒在喉咙发不出来,显露出表情迷乱的媚态。 景成皇伸出长臂勾住陈朱脆弱的细颈,高高的鼻梁压进她的皮肤里。大口大口的热气落下,熏得她全身毛孔都酥软。 随着裙片裂帛的声音,他青色的胡茬刺痒地落在陈朱光裸的皮肤上游移。 一只粗粝的手掌已经从下方托上来,景成皇握住她垂坠着的香软奶子,抓捏着拉得乳肉长长的变形再弹回去。 陈朱呜咽一声,无法承受地摇晃着汗水打湿的乌发,一声声急促地喊哥哥。 她覆盖在景成皇健硕身躯的阴影下,被身后巨大的紫红肉棒顶插,身体像条游鱼颤颤摆动。 肉棒进得激烈,也出得彻底。鸡巴差点滑了出来,景成皇单手掐住她的腰肢固定,怼着小穴将直立的昂扬重重贯进去,继续新一轮猛烈贯穿。 陈朱嗯啊地激昂大叫,劳累得四脚趴地,被不停后入。身体被捅得本能往前走,又被身后的男人拉回来。一双大手抓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健硕的臀肌紧绷,狠狠挺腰把肉棒插进滑溜溜的阴穴里。密集地纵送,每肏一下都是更加粗暴的掼入。 陈朱体内涌起澎湃得足以将人杀死的欢愉,带着身体里无法忽视的、被撕裂的痛意一波波袭卷拍打过来。 她的眸子蓄了一汪清泪,荡悠悠,随时要化作断线的玉珠。迭声喊哥哥:“……啊啊,好舒服……哥哥进到很深的里面了,陈朱还要……快点!” 她曾无数次想过,如果肉体的交媾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能让人类的血肉之躯获取巨大的快乐与满足。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她希望在一次高潮中死去。 他亲吻她,抓她的奶子,用宽大的掌心去裹覆,撕扯抚摸。身体的一部分仍坚硬滚烫地肏弄插入她的器官,就像在她的子宫里野蛮生长。 声音是冷静魅然的,喘声磁沉而沙哑,对陈朱而言诱惑极了。 “宝贝真是可爱,想操死。” 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如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