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背负起你全部的人生,你得靠自己走过来。”陈琴顿了顿,“毕竟,比起姐姐你已经幸运太多了。” 出租屋的墙体发黄,陈年污垢的墙皮有些剥落。残旧不平的木制沙发在费力的搬动中嘎吱嘎吱响,惊动了墙角出来觅食的老鼠。 陈朱把屋里所有的重物都搬来堵在门口。 到厨房里找出一盒煤气炉打火时用来引燃的火柴。手机需要保存电量,她需要一点光。 靠在墙上坐着,静静等天亮。第一根火柴划亮的时候,握着手机,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响起的却是温柔中不失强势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他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合过眼了,才刚睡下。因为昨天是吴潜他爸爸的子七。朱朱,我知道是你。要叫醒他来接电话吗?” 林若梅正以大人的姿态与陈朱交谈。没有恶言恶语,那么进退有度而礼貌,瞬间就压得陈朱措手不及。小孩子的任性仿佛在那一瞬间相形见绌。 而林若梅的不责难比任何一柄刀子都要锋利,让陈朱无地自容。 她说,你的父亲害死了他爸爸。我知道大人的恩怨跟你们无关。但是,你确定不要避忌一点吗。 直到划亮的那点光噼啪都燃烬了,只剩下地上一堆黑色的火柴梗。 从此以后,陈朱因为一盒药开始学会独立。 正如同如今也因为一盒药彻底心房失守。成了个隐晦而无法与人诉说的秘密。 也许不是一盒药,而是那无数个独自蹲在黑暗角落里的时刻。 每逢那个时候,她都想起小时候跟爸爸妈妈一起看过的电视。 电视里的人说,欢迎回家,松子。 江桐是她土生土长的地方,可没人欢迎她回家了。 那个幸运太多的陈朱,一遍遍擦亮手中的火柴,看着猩红的光闪烁又灭,默默跟自己说,陈朱,你真是太棒了。 地上还丢着几只撕开了的避孕套。 忘了这次是在舱内的哪个房间里。 都无所谓。反正到最后无论哪个房间都会留下淫秽的痕迹。 陈朱的眼前只看到晃动的地板。随着身体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晃。 她双手撑着地,裙片都被推至腰部以上,敞开两根纤腻腴美的长腿,光溜溜的屁股向身后高高撅起。 还有凹陷的腰窝、两瓣弧度圆翘的蜜桃、中间一条细细秀美的窄缝,黏糊糊的,宅户底处正激烈吞吐着那根雄伟勃发的骇人性器。 所有组成一幅最淫艳迷人的风景。 景成皇俯首去吻陈朱的靥颊时停了下,“乖宝宝,你不想让哥哥进入你吗?” 他的唇擦过陈朱红红的,发烫的耳朵,“进入宝贝的身体……” 粗糙的大掌对着肉感十足的屁股拍了几下,然后才掐紧在调皮扭动的细腰,让她自己怼着鸡巴前后运动。 “哥哥……太大了。” 陈朱的嗓音都在发痒,呼哧地哼哼出声来,委委屈屈的。蜷着秀气的指尖,艰难地吐息。 小穴的软肉黏黏蠕动,下意识对那粗长的柱身绞缩吸吮,夹得更紧。 景成皇两颊深深凹陷下去,额前的碎发都是潮汗,太阳穴青筋毕露,牙关绷得紧紧:“陈朱要把哥哥夹射了。是不是故意的?” 往翘臀上又拍了一把,声音听着清脆响亮,没有多用力但让人羞耻感丛生。 仿佛一个做错了什么事的坏小孩在被家长惩罚。 陈朱坠着哭腔,勉强撑住发软的身体开始动起来:“哥哥不要再打了。” 主动动起来,微微向前倾又往后,朝着穴口怼上高高擎起的大家伙儿压过去,整根的进去。 随着下面甬道深深浅浅地摩擦着滚烫坚硬的肉棒,她忍不住嗯啊地叫。 体表的接触,体液和气息的融合,陈朱动一动都能给双方带来压迫性的快感。 地板铺了昂贵柔软的羊毛地毯,尖盈的两团膝盖跪着还是被磨红了。 陈朱基本出气多进气少,没几下就慢悠悠地偃旗息鼓。塌着腰娇媚的喘吟,咬着唇,喉咙艰难地滚了滚,委屈地喊他: “哥哥,陈朱没力气了,动不了……” 景成皇却已经把修长的手指从身后绕过来滑至两片阴唇的汇合点。 “怎么动不了?嗯?” 穴口被插入的粗长性器撑成薄薄一个圆,半点空间都没有。他还要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