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和朋友聊天时,她发了这句话,让我恍惚间想起身边许多人都曾经讲过类似话语。 他们会抱怨着为何我总是一副无所期待的坦然感,面对重大事件也好像满冷漠的,反而一些极细碎的生活细节能让我轻易把眼泪流干。 我比他们更加想要解开答案,却在每次追根溯源探索时令自己坠入黑暗,一种人生再也不想进入的堕落与黑暗之处。 试过催眠和一些心理干预方法,最终都以无效告终。 在这些方法之前,我从小都有通过梦境拼凑的方式去寻找自己的习惯,本身高敏感,其实很难于日常纷杂世界的信息洪流中让自己保持平静,到了梦里才有片刻喘息。 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里,总能找到一些醒着时无法被捕捉的细节。 讲frank的内容时,我说起自己梦到自己赤裸裸活在世界上,其实过去无数日日夜夜我都在做类似的梦。 梦到自己突然站在大街上,似乎是解离后回归清醒的状态,全身赤裸裸走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迎面走来的全都是认识的人,他们笑着和我打招呼叙旧,似乎我与他们一样,像个正常人。 我假装一切如常,想要为自己找片蔽体之物,却没有任何人或地方能给予,这种情境使内心濒临癫狂,想要死去而不能。 直到终于在某刻哭着醒来,回到人间。 这个事情没告诉母亲,我害怕她说出能把人戳出血洞的话,将我本就破碎的灵魂丢进粉碎机里磨碎,沤成农业肥回馈自然。 最开始这种状况持续三年多后,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寻求专业帮助,初中毕业的暑假间隙拜托同学陪我去看了人生第一次心理医生。 但可能是磁场不和吧,前面两位都是偏严厉长辈型,不能很好站在一个完全无个人色彩的角度去评判和处理来访者的情况,导致我产生应激反应,没办法把咨询顺利做下去。 (有一说一,国内心理学发展真的挺拉,很多医生1000 的时薪还只会怼着原生家庭疯狂输出,不能很好注重患者感受,本来心理就很脆弱,还要花最贵的钱挨最戳心窝子的骂,病情雪上加霜。) 换到第三个医生,终于遇到位聊起来比较温和的,他见我每次都一个人来,鼓励我下次可以带自己的家长来一起做咨询。 我苦笑着喝了口温水掩饰尴尬。 之后一段时间里,睡得安稳些许,又尝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解压,那时候好像流行十字绣,我绣了个卡通娃娃的抱枕,生日送给同学当礼物。 还有泥塑,本来要做杯子,玩着玩着泥巴甩飞出去,我笑到停不下来,改成捏了个碗。 开学后一切闲适和愉悦感归于平静,展开集体生活。 没过多久,出现的霸凌事件又把情况打散回原点。 班里女生A组成小团体,性格家世都比较强势,欺负她看不顺眼的男生女生。 讲真,我觉得我们班男同学居然脾气好到给她一个女生这样恶意欺负,也不反击。 男生们还会排斥被欺负的那个男生。 和我有一些交集的同学接连都被欺负和拉拢了,相当于棒子加甜枣的套路。 而且她们不敢明着欺负别人,怕被学校老师发现,要么冷暴力,要么拉到厕所等没有监控的角落,痛击腹部轻易看不出伤痕的地方,剪断对方内衣带之类的阴暗手段,我有几次去厕所听到女生在里面大哭,都不敢过去。 我开始频繁做更可怕的恶梦。 有次梦到自己被肢解,醒来吐一地。像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