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狱绘图不胜枚举,也不想再回忆了。 当时听到那个女生的声音会应激到手抖。 但很奇怪的是,她从来都没有欺负过我,反倒是开学之前到学校报道那天,她约我出去吃饭,当时感觉她人不错,聊得投机。 结果没想到后来发生这种事情。 有一个女生实在受不了,很快转走。 我试过强忍着恐惧去劝她不要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做点喜欢的事情多好,她笑笑说我不懂那些SB有多蠢。 (不能直接骂她霸凌别人,做事歹毒,这么说我怕我自己也有危险。) 试了很多方法,然后才发现,原来我帮不了任何人,甚至有些人还会嘲笑我懦弱,自保都难的情况下还想救别人。 无力感侵袭占领了我的意志,好像精神脱出般看着他们在吵吵闹闹。 后来某天,其中一个被霸凌的女孩整节课没回座位,我当时心里隐隐有种不好预感,跟老师说肚子不舒服,从班里跑出来到处找她。 上课时间找起来比较容易,很快在厕所发现她。 她拿着裁卡纸的美工刀正欲自残,被我好说歹说劝住了。 结果莫名其妙,那周末她联合另一个女生在qq空间把我骂了狗血喷头,说我跟所有男生都睡了,和那女生也睡了,他们才不欺负我。 我一边刷新空间看这些肮脏言论,一边回想过去这段时间的种种,内心寂静。 关上手机前,定好了第二天上学的闹钟,在第二天到底是吃加培根的蛋饼好呢,还是吃火腿芝士三明治呢的纠结中入眠。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病床上。 保姆阿姨看我醒了,问要不要喝水吃东西。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忽而意识到自己嗓子似乎灼痛不已。 喝水润了润喉咙,稍好些,开口仍是嘶哑的。 问她我怎么来医院了,保姆阿姨没有直说,只说我身体不舒服,所以送来住院几天观察。 我听着她的话总觉得不太对劲,试探几次都不肯透露,只说让我好好休息和吃药,好得会快些。 平时哪有那么容易请假,除非发烧烧到39、40这类比较严重的症状,一般情况下,身体再不舒服,我妈都不批假,让我坚持上学。 这次直接请了一周。 再就是药物问题,吃了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一天24小时恨不得睡25,根本聚焦不了任何精神做事情,醒着也像梦游。 隐约感觉到是精神方面的问题,随着时间流逝预感愈加强烈。 住了三天,医生看没什么大碍,让我出院回家调养。 回到家其实也无事可做,吃药、看书、玩手机,也不准我出去乱逛,闲得过于无聊,保姆阿姨更是寸步不移守着我,被人盯得怪心烦,情绪由于药物限制,就好像被扼住喉咙一样,无法抒发出来,只感到困倦。 周五下午,我同桌童童和A代表全班来看望我。 老师本来只是让童童过来送笔记,A听说后自告奋勇陪同前来。 童童没有被A欺负过,但也被恐吓过。那天从进门到离开,她全程和A保持固定距离,身体看着也有些僵直。 A肯定能感觉的到,完全不在乎,甚至眉梢上略带得意。 她带了蛋糕来,说是病中容易口苦,吃点甜的会好些。 保姆阿姨真以为A是什么柔情蜜意的好女孩,连连夸她心细体贴,和我关系一定很好,让我们多聊会,她去切蛋糕。 其实我看到A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