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她赖以为生的工具,对待衣食父母自然是要奉为上宾。只是,干嘛不直接说自己是壁虎,就算砍断手脚,都还能再生。姜成瑄暗自腹诽着。 「还有,那个裤子也给我脱下。」女王手里虽然没有拿着皮鞭,却还是发号司令着。 「不脱,行不行啊?」姜成瑄畏畏缩缩地说。 「想死就不要脱。」傅品珍大着舌头说。 姜成瑄重重地垂下肩膀,心想,脱就脱吧。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两人相爱这么久,袒裎相见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但傅品珍却没那么多的耐性,等着姜成瑄心中的悲歌吟唱完毕,「慢吞吞的,真是讨厌。」 她话才说完,就蹲下身,直接动手拉扯着姜成瑄的裤头,不由分说地往下扒着。姜成瑄被拉得差点往前一扑,却怕压到傅品珍,她急忙握住一旁的桌角,稳住身形才没趴下。但手掌却因为这样,被桌角硌得痛彻心扉。 但是,行跡难测的醉鬼在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处之后,又猛然站起身,结果自己因为太过奋发向上,血液来不及回到脑部,加上酒精的作用,一阵晕眩袭来。她本能反应地攀着姜成瑄的脖子,但后者却因为裤子的牵制,无法移动脚步调整重心,只能直挺挺地往后倒去,但在危急之中,她还不忘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垫子,保护着傅品珍。光是这样直接倒下,就够姜成瑄的背好受的了,地板上的溼滑,还让她的身体打滑,直到她的头撞到墙壁,发出叩的一声才停止。 再怎么耐打的姜成瑄,经过这一连串的碰撞,也头晕目眩了起来。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趴在她的胸前,微张着嘴,似乎又昏睡了过去。姜成瑄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只是另一次的间歇期,只要一惊动了她,一定又要醒来作乱。 看着傅品珍不设防的脸庞,姜成瑄想起在美国的那一晚,也差不多是这样。只不过,那次的开场序幕比较震撼,直接一记过肩摔,把姜成瑄摔得头昏脑胀的。 每次傅品珍心情不好,又喝醉酒后,就会这样藉酒发洩。而且,姜成瑄绝对会遭殃。但吊诡的是,要是换了个人照顾喝醉的傅品珍,那人却是安全无恙,而不会像姜成瑄这样,被整得体无完肤。 但是,老婆是自己的,姜成瑄怎么可能把老婆让给外人照顾。就为了这么一点小小的坚持,姜成瑄吃尽了苦头。不过,她依然是甘之如飴,完全当做是情侣生活的一种情趣。 溼冷的地板,在步入秋天的夜晚,让一丝不掛的姜成瑄打了个冷颤。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傅品珍,安定着她的身体,又如鸭子划水般,保持上半身的稳定,双脚蹬了蹬,将裤子完全脱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傅品珍从地板上坐了起来,始终让傅品珍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至于心跳声规律与否,这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可是,不规律的心跳声也能惹火了女王。 傅品珍原本垂在姜成瑄身后的手,突然抬了起来,轻轻地搥了一下姜成瑄的背,嘴里嘟噥着,「安静一点,不要吵。」 姜成瑄翻了翻白眼,心想着,那里要是安静了,看谁来照顾你下半辈子? 虽然,心里的抱怨不少,但姜成瑄对傅品珍的疼爱也是一点都不减。她抱着傅品珍,走回房间,将傅品珍安稳地放到床上。脱下傅品珍身上,被地板上的水沾溼的衣服,看着全身赤裸的傅品珍,姜成瑄着迷地俯下身,想一亲芳泽。但刚才的搬动又惊动了女王圣驾,女王铁拳一出,谁敢不哀嚎。 姜成瑄摀着嘴角,欲哭无泪。 经过了这么好一阵子的折腾,姜成瑄全身疲累地走进浴室,旋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流过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