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肌肤。她的脸上又掛上了彩,背部更是痛得不得了,尤其在热水的刺激下,伤口全都在叫嚣着疼痛。姜成瑄从柜子里拿出浴巾,将整个头蒙住,双手在头顶胡乱地搓揉着,又将毛巾拉下来,掛在颈间。 她伸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检视着脸上的伤口。不但嘴角被打了几拳,已经呈现青紫色,就连额头都有些擦伤。她突然想起那个在额头上贴着十字绷带的乳牛布偶,心想,明天是不是该做相同的造型去上班,这种既可怜又可爱的风格,一定可以搏取广大女性的同情。 走回卧室,看到连睡都不安分的傅品珍,把她盖好的被子又踢开了。她淡淡地笑了笑,随手丢下浴巾,赤裸着身体,躺到傅品珍背后,拉上被子将两人盖好。她一手穿过傅品珍的颈下,一手环抱着傅品珍的腰,在傅品珍的颈后嗅了嗅后,轻轻地印上一吻,便满足地闭上眼睛。虽然,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让姜成瑄的感官承受着难以自抑的刺激,但她已不想再去挑战醉鬼的暴力,什么酒后乱性之类的美好幻想,就让它随风而逝,还是好好地睡上一晚再说吧。 早晨,傅品珍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头疼欲裂的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带着五顏六色的脸庞。她噗嗤一笑,彷彿又回到了在异国的那一晚。这傢伙又受罪了,谁叫她让自己积了满肚子的怨气。她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戳着姜成瑄脸上的红红绿绿。 在傅品珍完全醒来之前,身体早就开始骚动着,一向就浅眠的姜成瑄,自然是察觉了。但她却不想太早睁开眼睛,她最迷恋的,还是肌肤相触的温暖感觉。但疼痛的触感却是她最无法忍受的,傅品珍恶作剧地一一按压着她脸上的伤口,惹得她只好抬手握住那隻作怪的手,放到嘴边一吻,「不要调皮。你昨晚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早又这样虐待我,太不厚道了。」 「谁跟你调皮了?我是成熟的女人,那种小孩子的形容词,不准用在我身上。」虽然姜成瑄宠溺的语气,让傅品珍的心柔软了下来,可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是的,我尊贵的女王,那么能不能请您闭上您的龙眼,我们再睡一下呢?昨晚真是太激烈了,小的身子骨单薄,需要更多的休息。」姜成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不想用,紧了紧手臂,将傅品珍抱进更深的怀抱里。 「什么龙眼?胡说八道。」傅品珍在姜成瑄的腰间掐了一下,换上曖昧的语气问着,「昨晚真的很激烈?我又把你吃了?」 「是啊。女王可要负责啊。」姜成瑄紧紧贴着傅品珍的身体,张嘴将傅品珍的耳垂当被角咬着。 傅品珍缩了缩脖子,转头躲开姜成瑄的尖牙利嘴,「好啊。朕会负责的,就封你为贵妃吧。」 「呿。谁要那种虚名?不如再来场清晨的温存吧。」姜成瑄的手不安份地覆上傅品珍如凝脂般的玉峰上,但她很快地便跌落山谷。 傅品珍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既然昨晚已经够激烈了,那今天就该节制点。你也不再是年轻力壮的小朋友了,身体还是要顾着点,不要纵欲过度了。我去洗澡囉。」 「喂!昨天晚上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你回来啊。」姜成瑄趴在床边,高举着右手,对着傅品珍的背影大喊着。 但女王却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浴室昏黄的灯光里。 姜成瑄看傅品珍不理她,倒也很快地调适了自己的心情,翻身抱着傅品珍的枕头,让属于傅品珍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间,微薄的嘴唇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闭上眼睛满足地坠入梦乡。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姜成瑄在睡梦中,正紧锣密鼓地筹集军火,等她睡饱了,还怕美人跑了不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