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阑眼里的怒意深重,他寒着脸,身体里每一处细胞都在愤怒的叫嚣着:不可能!他不相信!这半年的相处他许殊怎么可能说忘的了就忘的了!若干的想法在他脑内浮想联翩,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他死死咬着牙,下颌骨上覆盖着的面部肌肉在一瞬间紧绷到了一起。 裴星阑眼底的焰火烧的正旺,他一字一句道:“许殊,你在撒谎!” “我没有再…” “如果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真的是演技高超!” 裴星阑的体温像火,在两人皮肤相接的那一刻,许殊烧那叫一个瑟瑟发抖。裴星阑的眸子像冰,各种情绪在他眼底翻涌,最后成了初春时的湖面,融不进去半分暖意。 许殊几乎要在这场不见天明的壮烈情潮里当场溺毙。 他浑身颤抖着,伸手想要推开他,可还没等碰到他的身体,胸膛就被翻转,贴在冰冷的桌椅。 办公桌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文件,三两下,就被裴星包含怒气的一扫而空。 裴星阑一举一动间带着股让人失控的狂野,他用手扯了下领带,脸上却是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 “好好好,你真是个好演员。”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许殊说不爱的时候消耗殆尽。 裴星阑将两臂撑于许殊的双耳两侧,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身下人脆弱的脖颈,男人垂眼盯着许殊后颈那道已经结痂多年,只留了层淡淡褐色的长条伤疤,愣神片刻,忽而轻笑:“既然如此,我认输还不行吗?” 敞开裤链的瞬间,裴星阑目光一暗,贴着对方光洁的后背就用力撞了上去。 “啊——————!” 瞬间,许殊脖颈高扬,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没有一点预兆,也没有一点前戏,裴星阑动作粗暴地撕掉了许殊本就单薄不已的衣衫,黝黑的肉棒直捣黄龙,“滋”的一下就顺着对方干涩的穴口插进他被迫大开的肉缝里。 埋藏在他体内的肉棒正以成倍的体积变大变硬,许殊猛地抓紧桌沿的一角,布满汗水的脸颊上满是对眼前人突然动作的不解和震惊:“你……”他刚一开口,后面的肉棒就狂猛的追上来。 许殊被裴星阑狂野的动作撞的直躲。 与他纠缠的细腰向上轻拱着,他看不清身后人的脸,却准确无误对从对方每一下挺动的情绪里感受一股决绝危险的情绪。 裴星阑看着身下人颤抖的背。 他知道他的痛,可自己此时受伤的心可要比他痛上千倍万倍。 裴星阑轻笑着,手腕紧箍着他的腰:“我裴星阑这辈子什么得不到?钱权利?今天我想要操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让行。”他想,自己从来恣意骄傲,平日都是别人上赶子贴着他,从来没有他放下身段求别人的道理。 他想,许殊性子为什么那么要强? 自己巴巴捧着一颗真心呈到他的面前,结果这人连看都不看,便一脚将他身上所有对骄傲和锐气踩到云泥里,凭什么?为什么?他裴星阑忍了那么久,难道就活该受这口气? 他想,自己原本应该可以有一个坦荡的未来和幸福的家庭。 可这一切全都被许殊母子毁了。 他仗着自己对他的爱,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从他的世界出现又出来,现在居然还要让他把所有的爱收回去!他做梦!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让当初病重的许殊离开自己! 裴星阑内心深处某处骄傲此时已经被许殊下意识说出的伤人语句戳了个稀巴烂。 他要崩溃了! 他觉得之前的自己简直是个被人处处逗弄,却浑然不自知的一个大傻逼。 裴星阑抱着许殊的屁股,和他紧密无缝的联接在一起,他单脚跨站在周围的办公椅上,不给他留一丝退路,只知道用蛮劲往里,硬生生的抽出又插进,抽出又插进。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对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许殊痛的连赤脚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头都蜷紧了,他用力的闭着眼,耳畔满是对方沉重的呼吸。 “说啊!说你爱我!说你想我!说你从始至终只想过和我一个人在一起!” 裴星阑的动作一时之间宛如疾风骤雨,他用力用龟头砸这许殊前穴肠道为数不多的内侧敏感点,巨大的肉棒在对方狭小的穴道驰骋着,许殊被动的收缩着屁股:“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一朵又一朵绯色的吻痕从他肩胛骨以下往腰椎的纵向位置缓缓绽开。 许殊痛苦的埋着脸,泪水已经流了一地。 “不说是吗?”裴星阑强硬掰过他的脸:“没关系,我看你怎么嘴硬!” 欲望没有得到疏解,又冷不丁被许殊那么一刺激,裴星阑整个人都开始有点变的烦躁。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