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我什么时候惦记你,还是什么时候惦记上你。” 突然身下一凉,姜书绾的腰肢亦是绵软无力,任由他掐着贴紧。 方才被他手指逗弄过,已经泄出不少水来,花穴口正湿哒哒一片,突然滚烫的阳物整根贴了上了,更是淫水直流。 她羞于自己本能的反应,总是没有抵抗力,夹紧了双腿,嘴里无力地说了句:“不要。” “绾绾馋了许久吧。”谢植动了动腰,继续与她纠缠磨蹭,顶开她的腿心,毫不费力就插进去半个头,“在那些以为你心有所属的日子里,我无数次问自己,为何上天不能令我称心如意,直到薛子望给我那瓶毒药,我才知道,原来是上天惩罚我,没有对你一见钟情。” 姜书绾咬着唇,身子微微弓起来,已是被他顶到最深处,滚烫的阳具把她整个花穴撑满,她倒抽了一口气,仍不放过他:“我多喜欢了你两年,那你必须得比我多活两年,公平公正是我毕生追寻,感情上更不能欠我,懂了吗?” “傻孩子。”谢植有些动容,没想到姜书绾与他竟默契至此,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她却已经猜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动心,手握着阳具蹭她,“你我经历的生死够多了,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再不让你受颠沛流离之苦。” 然而又突然恨她,快进快出了十几下,每一次抽插都顶到花心最深处,反复研磨那一处软穴:“你既如此聪慧,为何早早没有看出我的心意?” 平白害他吃那么多醋,到头来竟是自己气自己,说理都没地儿去说,于是他抽插得更凶猛,把那花心捣弄成酥软一片,毫不怜惜。 姜书绾的腿心被他蹭红了,火辣辣一片,不得不分开些腿任他自由进出,然而花穴还是不自觉地收缩着去夹弄他,嗓音柔柔:“许是心里太过于在意,觉得你这般高高在上,又是那样的花名在外,所以难免患得患失。” 花名在外这几个让谢植心中不悦,他伸手握住姜书绾胸前绵软,在乳尖上轻轻一掐,将它磨得红肿起来,恨恨道:“若真万花丛中过,第一回就该插翻你,叫你日日夜夜都只想着我的好,再也看不进去别的郎君。” 光是这么想着,要操翻她,阴茎竟又涨大几分,不断地朝花心顶过去,加之他的手从乳尖摸到腰腹,最后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姜书绾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汪水。 谢植低头与她继续缠吻在一处,几乎要连她的呼吸一起夺走。 “……嗯,唔,我从来、从来没有看别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她眼中升腾着迷雾,不知是委屈还是快活,竟滚落滴滴眼泪下来,谢植收回手,指腹在她脸上蹭了蹭,抹去那些泪珠:“那往后,也只能有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