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领他们俩到了家主的茶室,之前一护也是在这里练习那些无聊透顶的仪式的。通往庭院的门敞开着,能借着月光看清白雪皑皑覆盖下开满椿花的庭院,与孤零零地在椿花包裹中佇立的黑黝黝的祠堂。 仪式的最后一项一护听说了大概,因为据说这个祠堂只有真正成为家主才能进入。他与月岛一同跪坐在茶室中央,犹豫了片刻,终于向长老们确认。 “为何阿秀表哥也在此处?” 一护知道最后一项是必须要在祠堂里睡一晚,他绝对不要跟月岛两人共处在一间屋子里。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一护觉得噁心又彆扭。 “月岛君会与你一同进入,并向你说明最后一项的具体情况。”长老向他解释。 一护犹豫了片刻,只能认同这个说法,慢腾腾地与月岛一前一后踏着雪往祠堂走去。一护拉开门进祠堂里了才发现这地方很简陋,连电器都没有,几乎除了被褥枕头之外就没看见别的傢俱或者是摆设。一护正借着月光打量这祠堂,忽然感觉到月岛伸手要搂住他的腰。 一护本能地反身把他狠狠推开,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你做什么?” 月岛也不恼,笑着答道:“当然是完成仪式了,我的好弟弟。你跟我,要在这里,睡觉。” 他后面一句话说得很慢,重点咬在最后两个字上。一护又怎么可能以为他说的“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这荒谬至极的感觉让一护的反感跟不安都瞬间攀升到了顶峰,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扭头要从祠堂里跳出去。月岛见他的动作就知道一护要跑,赶紧扑上来要拦住他。 月岛比他大六岁,不像一护才是个刚上高中的男孩子,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身量。幸好一护是篮球社的王牌,平日里很注意锻炼自己,他奋力反抗,跟月岛一番撕扯,好不容易也瞅准了个空隙,一脚就把他揣到了墙上。搞得这年代久远的祠堂危险地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借着这个机会,一护赶紧往屋里跑。可能长老们尚且没有从茶室离开,那间房间通往庭院的门还敞开着。一护这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过会有长辈同意自己的子孙近亲相奸,只觉得那是月岛这个变态想要趁机佔便宜。 他如同一阵风一般冲进茶室,在寒冬腊月里硬是跑出了一身汗,木屐也掉了一隻。一护气都没喘匀,刚感觉到自己全身沐浴到光线下的瞬间,就后颈猛地一痛。 他瞬间跌入了黑暗里,连是谁敲昏了他都不知道。 一护模模糊糊地有了点意识,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摸他。是那种他从未感受到过的,充满了毛骨悚然的眷恋跟色情式的抚摸。一护打了个冷战,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在祠堂里。身体下面是厚实柔软的被褥,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基本被解开了。月岛正趴在他身上摸他的胸口,一双眼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满是令人作呕的欲望的顏色。 “一护,你醒了?”他笑着凑过来要亲一护,一护正要反抗,却听见哗啦啦的一阵金属碰撞的响动,他竟然手脚都被銬起来,动弹不得!一股寒意从一护的心底迅速升腾起来,他赤裸的四肢僵硬得直发抖。 他被月岛囚禁在祠堂里,祠堂远离院落,除了家主不能进入椿院,短时期内不会有人发现……他完蛋了! 一护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孩子,他拼命扭动着脑袋不让月岛亲到嘴唇,月岛也好脾气地任由他苦苦挣扎。一护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嘴唇在自己脸颊上亲来亲去,噁心得快要吐出来了。他这个时候终于确认月岛对他这个同性的弟弟拥有不可告人的变态的想法,而光是想到这一点一护就浑身发毛,简直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 “你放开我!混蛋!救命!!!救命啊啊啊!!!” 他声嘶力竭地喊叫,奋力要让手脚从锁链的束缚中挣脱,可一切都无济于事。月岛见亲不到他的嘴,便去舔他的下巴跟脖颈,吮吸他裸露在空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