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跟我和离?还要不要我再进你身子?" 他把穆景抱回铺满干草的堆上,单用一条腿就以膝盖撑开她的双腿,他抽离后就自她的下腹软口胡蹭,他以软濡的吻再次堵住她的唇。 她声音很小很软,只觉得郎君的吻让她炙热至烫,他抽离开的甬道,像是开始在虚度光阴,空虚的像是自己的理智,被他轻轻一折就会脆了。她还想念被他滴水穿石之感,甚至是茎杆满胀的插弄,每一回总是会卷起碎肉,便在身子里生起潮浪银花。 明明已经决定跟他和离,不再理睬他了,可是就这么被他轻轻一勾,不止理智连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是真切的喜欢跟他解衣切肤,做夫妻的。但是她也只有现在才可以如此沉迷了…他心爱的人,总有一天会回来…她不能永远就这么成为他的五石散,只让他对着虚假而沉迷发烂。 郎君,我很开心能跟你做夫妻,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日光已经半高挂空中了,她躺在干草推上,正好就在阴影处,她半起身的摸摸他的耳朵跟肩,本想亲亲他的,谁知道被他抢先了一步。 少年如狼似豹,一闪神就吻了上来,横冲直撞又带着兽欲的吻,狠的像兽。就顺手随便握了下硬挺昂头的硬物,顺着还留恋欢好的穴口,又对着软口撞了进去。半闭合的碎花肉又再度的被硬茎给撑开来,他见心上人的软丘缝口,被他的性物给完全堵插上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像是骨子里的性欲被半满足了。 不可能和离,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什么叫不能一直这样,我还要在娘子的身子里种进小崽子,娘子答应跟我生小崽子的…… 他轻捧起她的脸,热气吐在她的脸上,就这样一口的啃吻住她的鼻尖跟嘴,他的手掌抚摸她的胸乳时,既温柔又粗暴,轻揉又重捏,轻捏又重揉,他极喜欢像是野外的野兽,对着野莓胡扯乱拍。 见她表情既沉醉又带点痛苦,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烧了,他还故意把茎杆倒弄进她身子的最深处,甚至细细慢慢的抽弄着,连赤珠付口都随着抽弄被他的耻骨给撞磨不停,像是愉悦神经被拉扯到最紧,又放到最松之处,她不自觉的挪动她的身子,连睁眼看他的眼睛,都润着湿气,那种微润之气跟发情的讯号似乎是相通的,好像在告诉他,她好舒服的,就期待着下一瞬,是不是会被他重重地抽出,又迎面的狠撞进她的身子,能给她所有。 "上回在瀑布边的云雨,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的,娘子离不开我的。等回了山里,娘子还是会喜欢满山遍野的,让我玩弄你的身子。" 他心里堵着气,嘴里手里都不留情,唇瓣滑过她的躯体却不亲不吻,就只是滑过,他从侧边摸上来的手压捏着乳尖,又故意去揉着不太安份的乳核,引的她的呼吸又重又短,甬道全被茎物给填占,且还不动不移的稳如泰山的插放着,像是发根后就长进她的身子里。 她的腿被他的膝盖跟腿压制住,因此她只能轻轻地移动小腿反勾覆住他。皮肤细磨切肤之下,本是舒缓了些欲情之想,谁知道火星点子在干荒草原之上,一点就着。她受不住这头野兽的引诱,挺腰又懵懂的,就趋迎他的耻骨,想让他深深撞入。他捏着她的腰,一瞬间便流沙入陷,血肉成骨,直到陷入尽头,才算吞食殆尽。 她竟是如此陶醉被用力占有的感觉,甚至那一下又一下的插占,竟会叫她的身子骨瞬间颤栗发麻,眼前一片白,像是还想要更多,因此只能把插满她软处的硬物全包容进软处,环花叶肉更是不自觉的,使劲的吸吮它,让他全身麻舒的直至根骨深处或是头皮表层,从此他心口的火,便野火燎原的不可收拾。 她摆动自己的腰,想唤起藏在她软处里的茎秆一点怒气。胡乱摆动的结果,却像是在水上独舟上胡乱划桨,作用不大,反而原地打转,造了水上一圈又一圈的水波,让身子更加难受滚烫。 他见她陶醉的模样,他的眼里几乎全冒出火光,呼出来的热气混着怒意,在他的记忆里,他的师傅总在天池边舀水,在灵石上静坐修炼,成为神女后就总在山巅上徘徊。 就这样你还要跟我和离,你的身子喜欢我,喜欢的紧。回山里,白天我们当对野鸳鸯,夜里让你作我的小娼妇。我还没在天池里操弄过你,没有在山巅上跟你交合,甚至也还没跟你在灵石上做过夫妻。你不许离开我。 因此那种顾忌跟禁忌,像是尘封住他的某处兽性,可现在不行了,他不能为了掩盖自己天理不容的行为,而欺骗自己,他娘子跟他师傅,可以一分为二。他就是肖想在天池边舀水的师傅,就是想师傅在灵石静修时亲吻她,更想神女在山巅上为他人所涕泪时,独占她,问她能不能多分点心思给自己。 暮景,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娘子我的夫人,我要像人间的夫婿那样操弄你,要你的身子。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