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压着她的身子,见碎花肉被挤成软丘状,他毫不留情的就在丘肉缝中凿根抽筋,还边污言秽语的深撞数十,根部直撞丘肉,直到牝户红肿水润,后土生水成沃,软缝更显藏的更私密情色,就像生肉被刀给划了一口子,却有根茎竹就插于肉缝之中,如此样貌又显然茎身硕大,柱头直顶到底,像是一节又一节的竹茎,在她的身子里依序驰逐,反复的勾拉着磨起赤珠。她像是在竹林里食笋为生的女妖,被抓住圈养住后,那竹节就日日夜夜,被一节一节的插塞进她无尽头的身子里,像是被喂养着心口中的饿欲贪念。 究竟,她在他怀里时,她是谁? 是张慌失足,倒在兽爪下的女子,还是冰清玉洁心,无尘埃的神女,或是红楼床榻上,会求欢献媚的娼妇,又可能是毫无理智,只因为发情期就对着公兽扭腰摆臀的母兽。 可是不管她是谁,她都是满足且舒服的。 而且每个她都是会让他,生欲动情,心生爱怜的。 如此,就算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是自己且喜欢的,那就可以。 "郎君,好舒服,身子要坏了会坏的。" 她像是托钵里被捣烂的碎花,不停地被捣撞着生出津液,蚀骨之感几乎麻痹了她的思维,只觉得快被撞碎了,四肢百骸几乎浮在云端之上。她仰起头,像是脱力之后的放纵,好看的颈子就往后垂靠在他的肩上,青丝如屡过的棉线条那般,就黏在他发汗的身上,他伸手把她这三千烦恼丝给收拢好。他怀里的小女子,像是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欢悦,几乎被他给插晕坏了。 "郎君我累,受不住了。" 随后,他才趋身上去,她就双手乏力的就含抱着他的肩颈,撒娇的样子,像是可以任他摆弄成不同姿态。她的神志跟身子都微微抽搐着,花口处阵阵皱缩吸吮着热烫的茎物,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下花太过软小了,只能一寸寸的从他的柱头往根处去,才吃到柱身,最后硬把它给全吃到底,吸吮住他柱壁上的每一寸青筋凶样, "说累了坏了,身子还勾引我,嘴硬身子软。" 他在她的耳边吐了热气,便把穆景给翻了身子,让她趴跪着背着他。 他从身后一看,峰挺的胸,沃丰的臀,盈握的腰,既是集女性所有的柔美温软,也是健康丰美。他拥抱她的身子时,有如被暖日照耀,亲吻她的颈子时,像是被草原上抚面的清风,抚摸她的头发时像是躺在翠绿草地上,坎进她的身子深处时,如同兽脚踏入肥沃的黑土,实在令他兽性再增长,放肆的想在她的身子里驰逐。 她这副模样,早就不用让他顾虑什么。眼神只顾看着她沟曲的背,抓着她翘软的臀瓣狠撞,他浑身散发出强烈且旺盛的发情气味,像是在护食,跟可能会抢食的公兽,拼了命的姿态。只要是雄兽,他们与生俱来,就懂得争抢交配权,从生理到心理,甚至连性器的丑陋形态,都是为了把雌性身体里其他公兽的精元给挤掉,而生成的。那种争抢占有的得失心,几乎快把他给逼疯了。 郎君不要了,好酸好累了。 娘子的身子一直吃我的东西,还说不要? 她喘着哭又抽搐,缓了下有点哑的嗓子又晕头,晕头颤栗过了又哭,她已算不清自己在他的怀里,死过多少回了,甚至不知道这一瞬,到底是快意还是痛苦。从白天到入夜,疲倦到整副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气力像是被抽光了,被他搂着亲,抱着玩,不是正要被欺负,就是正被他插弄着玩,再不然就是晕着被弄醒,或者醒着被插晕。下身花又肿又烫,麻酸中带点刺痛,乳尖也红翘着像是红雀小红喙,都破皮了,估计是被他给揉捏伤了。 她像是只离水挣扎,开仰着头,不知道被哪里来的豹子,从海里给捕猎就拖咬上礁岸的鲛人。而他像是回到乌江那回,成为发情而不知满足的野兽,最后付与那处给他温暖的身子里,一些混浊的回报。 他们两个都睡的很沉,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她的小腿就夹抱住他的腰,甚至还含着他的一部份,抱躺在一起时,像是太极图的黑白交融,像是一日一夜都沉静在这种气息调和里。他把身子缩到最小,小到又做了小时候,总躲进他师傅怀里的美梦。 最后,竹林里的夜雾漫了过来。 地穴下的男女交欢,莫如阴阳交泰,又如天地之气相融浊化,最后如漫至清,生出如岚风山气,像是肌肤浸沐在天地山林雾雨之中,冰凉沁心,骨健心强。 -------------------------------------------------------------------- 老树仙:听说有人想把我给烧了? 傻豹:老树仙乃是我们夫妻两的月老树跟证婚人,不敢。(心虚的别过豹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