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位,动作格外小心,几乎是踮着脚走路。 可新老板还是醒了。 从被窝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唔——”,新老板仿佛伸了个懒腰,然后闷哑地轻喊:“柏朝……” 声音软绵绵的,好像没什么力气。 是昨晚太放纵了吗?王阿姨心想,可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叫柏朝的男人更累吗?哦……是了,这些富二代夜夜笙歌,肯定肾虚啊! 眼看着被窝里的人似乎要钻出来了,床边的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将对方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然后将这个“大卷饼”搂进怀里,低声说:“我让阿姨进来打扫了。” 意思是你别出来,有外人在。 那被子里头肯定没穿衣服。 厚厚的被子裹住了新老板的身材,但王阿姨光看那张脸,就知道新老板为什么能泡到这么帅气又贴心的情人了。 就这长相,不要钱倒贴的估计都能绕地球三圈! 虞度秋从来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干坏事,越是压抑越是叛逆,手脚动不了就动嘴,张口就是一句:“不来个早安吻吗?” 柏朝没他脸皮那么厚,外人在场还是有些放不开,红着耳朵轻咳了声,飞快地小声说:“你没醒的时候亲过了。” 虞度秋仰起脸:“偷亲不算,再来一个。” “等会儿……” “不行,就要现在,不亲就是不原谅我。” 王阿姨大为震撼。 从来都只在酒桌上听过“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头回在床上听到“不亲就是不原谅我”。 她立即抱起地上的脏床单,识相地先跑出去扔了一回,等到她再度回房时,两个人已经亲完了。 大老板仍旧呈卷饼状躺在小情人的怀里,眼神压根就没挪开过,看也不看她。 王阿姨很不想靠近这俩人,可另一堆床单就在床边,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挪过去,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离得近了,她才看清,大老板的嘴唇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眼神中满是眷恋柔情,轻声细语地对抱着他的男人说:“再住几天,反正没事儿……” “你不跟穆浩继续调查我了?” “本来就是想逼你一把,让你老实招来,谁知道你藏着这么大个秘密……”大老板不高兴地撇嘴,但马上又服软了,“是我的错,再让我补偿你几天,好不好?” 男人的一半脸埋进被子,很轻地问:“你受得了吗?” “这你就别担心了。”大老板笑得宠溺,“我身体好得很,随你怎么玩……” 王阿姨越听越觉得这俩人关系不对劲,生怕自己听到太多不该听的秘密,不敢多逗留,连忙抱起地上的脏床单,提起脏衣篓,走出去关上了门,迎面却遇上了另一拨人。 周毅和娄保国也不知道昨晚虞度秋去了哪间房,不过有柏朝看着,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儿,于是放心地去睡了,这会儿刚起来,还没收到虞度秋的消息,就想着来找找。 周毅刚好瞧见保洁阿姨从一间房里退出来,便迎上去问:“你好,大姐,刚那间房里头有人吗?” 王阿姨还没回答,娄保国先眼尖地发现了脏衣篓里破破烂烂的丝袜:“嚯!难怪少爷让我去买吊带袜,玩儿这么激烈啊,大哥又遭罪了。” 周毅叹气:“少爷总这么欺负小柏也不好吧。” “你不懂,这叫情趣,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外人哪儿管得着啊。” 周毅想想也是,连虞江月和虞友海昨夜都回家去了,没管这两个宴会上半途失踪的孩子,他们当保镖的操什么心呢。 “哎,行吧,那就让他俩多休息会儿,咱别去打扰了。” “嗯,他俩冷战了几天,肯定有很多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