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普普通通的剪彩,知道的人大多不敢来,不知道的大多没兴趣,进来凑个热闹,偶尔有一两个读书人看火漆章子新鲜,买来玩玩。 大伙儿看热闹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群健壮小伙。 “秦老板!!” “秦老板,我们来了——” 是轮值结束的禁军,兴冲冲跑进来:“我们的桌游没有被卖光吧!” “秦老板,快快快!”说着,把钱拍柜台上。 进来闲逛的,还有杜栋唯一的两个纨绔发小。 除了不学无术之外,是两个好人。 他们一个叫王迸,一个叫李周,家里长辈也是闲散王孙,没有实权的贵族。 王迸看那几个不怎么眼熟的禁军:“谁家的店,还请了托?” 李周看到正在结账的秦东篱:“那不是秦——” “走走走,我们也玩玩去!”王迸把李周往里推,“看看好不好玩,权当捧场了。” 桌游室在书肆一楼左侧,就像茶楼的大堂,里面摆满了桌椅板凳,秦东篱用不同的屏风划开了九个区间,想要包厢的,目前还没那个条件。 右侧,就是所有桌游出售架,价格和游戏规则都写得一清二楚。 路过的书院学生看得懂桌游的游戏规则,也有心痒痒的,可一想到过完年就没多少时间就春闱了,只能忍着好奇,先去准备科举考试。 禁军出来的时间不长,一伙人匆匆而来,抢走了足够的武将牌后,欢呼雀跃地回去,蝗虫过境不过如此:“有新乐子咯!” “哈哈哈哈,终于不用抢位子了!” 最后留在桌游室的客人,只有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吃喝玩乐溜大街的纨绔。 日当正午,别人都回家吃饭了,王迸和李周正开了一局新的。 “二十一局十一胜,父子局!”王迸激动地站在来,把钱丢给随从,“去给我们卖饭过来。” “你别挣扎了,”李周笑他,“让你两把你也不能反超我,这个爹我今天当定了。” 王迸不服气:“切,明天我把栋哥拉过来。” 李周嫌弃道:“栋哥要准备春闱,宴请那次玩过后他就没再出来了。” 又玩了一句,王迸快饿死了:“这缺德玩意儿怎么还没回来,爷饿死了都!” 说着,他就看见了被自己派去买饭的随从,提了两个食盒回来,缩着脖子,跟有人要挟了他似的。 马上,要挟他的人就出现了,那双靴子都绣满了金线,嵌着闪闪发光所谓宝石,胖脚踩地上,再抬起来,跟油炸的黄金馒头似的,身后也跟了几个小厮。 “公子……”随从低头不敢看王迸的脸色,瑟缩地放好了食盒,退到他身边。 金贵的小胖子没进去,就站在大堂,对桌游隔间叫嚣:“王迸,龟孙儿,我知道你在里面,速速出来受死!” 用古方婕傻瓜账本记账的秦东篱也抬起头来,正好,秦泰也来送饭了,后面跟着准备出城的便衣项炜。 “看看谁先死啊!”王迸冲出来,后面李周半拦不拦,想着这是秦老板的店,不好在此惹是生非,但兄弟的面子又要给:“迸儿,算了算了,又不是我们抢了他的烤羊腿,何必呢?” 金贵的小胖子震声:“可他笑了!他笑得好!大!声!李周,我不牵连无辜的你,闪一边去!” 王迸刚输了好多局,正郁闷着:“打啊!” 双方正准备原地开干,被一把雪亮的蛇刀刀鞘重新隔开。 闻鼓,对蛇刀知识的普及教育做得相当到位。 没有人敢再上前一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