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声音像喘,又像应答,她双腿没力气了,从他腰上滑下来,被简修臣往两侧推开,两瓣大阴唇最大限度向两边扯开,紧夹裹他灼烫柱身,却只能裹住一半还不到。 尿道口、前庭、挤压变形的小阴唇、肉洞紧贴他柱身,小洞里有水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将他粗壮又青筋蓬勃的柱身全渍湿,极佳交合条件。 简修臣劲腰耸动,激烈抽插她肉缝,一边继续说哄着她:“哥哥也最爱阿娓,心里只有阿娓。” “阿娓……” 过去,他没想过将夕娓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他给她全部宠爱,对她百依百顺,从不排斥她扑向他的身体,只是坚持着那一根兄妹关系的底线,事情发展到现在,简修臣想他或许早就当夕娓是自己的女人,只是心里并未发觉。 思绪混乱中,性器在她肉缝疾速冲刺:“阿娓,哥哥很感激主持把你送给简家,送到我身边。” 说罢,龟头快速摩擦她红肿的花蒂,一波酥麻的快感不期而至。 简修臣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疾速撸弄自己性器,一手疯狂抵按、揉晃她阴蒂、搓揉她穴口 夕娓不住闷喘,连尖叫都来不及,穴口刚滚出一大波淫水,又被他射出的十几股精液烫得失了神。 好烫。 她嫣嫩的穴口、穴周围挂着一串白浊精液,淫荡又漫妙,简修臣忽的将白浊悉数抹在她湿软穴口上,涂抹均匀:“阿娓,敷会就不疼了。” 阴蒂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夕娓彻底瘫软下来,眸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这是她最难过的一夜,但不会是唯一的一夜,日后,还有更多比今晚更让她彻骨铭心的日日夜夜。 今夜太累了,夕娓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晚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已经湿了,简修臣抱起怀里赤条条的人儿下床去了他自己的卧室,搂着她一起入睡。 — 第二日小兰起的早,洗漱完之后去看夕娓房里看她昨晚有没有踢被子。 毕竟夜里凉,夕娓身子骨弱,一着凉就要遭罪了。 谁知,进去后没看到人,倒看到了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和床单上暧昧又凌乱的痕迹。 少,少爷回来了啊。 地上的衣服是简修臣和夕娓的。 天。 小兰心头复杂极了,没想到小姐年纪不大,情事上却比她这个成年女性还经历的多。 唉,也不知道先生和夫人知道后会是什么场景。 小兰害燥的赶紧将两个人的衣物都捡起来放进衣篓里。 已经是上午十点,隔壁简修臣卧室的房门还被紧紧关着,无人敢靠近更无人敢上前打扰。 所以,他们不知道房间内正上演着的极其香艳的一幕。 夕娓双腿被简修臣扣着往两侧推,肉缝向简修臣大开,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再次大口大口地涌着水亮的湿液,大半被简修臣吞了进去,微末的喘息声混着暧昧的吸吮水声,一切都那么过分又淫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