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本来也不关他的事。” 半响,她实在是被磨得快要炸毛,“你要…就快点。” 上次不是很急嘛,像八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似的,他们离上回也有一个多月了。 难道得到了就没感觉了?狗东西。 “要什么?”周乾勾了勾唇,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亲了口,话里带着笑意:“老公是真想你了。” “你好烦。”祝染知道他在逗自己,恨恨地磨着牙,干脆伸手去扯他的领带,想起什么,莫名顿了顿,将深色的真丝领带揉成一团,用力扔出老远。 周乾笑得不行,伸手捏住小姑娘的两颊,恶劣地晃了晃,随即低头猛亲了口,松散地调侃式夸她:“吃一蛰长一智,不错啊。” 祝染轻哼一身,戳着他胸肌命令:“还不亲我?” 她的指甲被祝钰涂得面无全非,好在有漂亮的手指撑着,倒也没太破坏美。 “急什么?”周乾将西装外套扔在地毯上,低下眼,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长指漫不经心地解着衬衫扣子。 挺好,上次他太疯,还怕给人弄得害怕这事儿了。 小狐狸倒是自己尝到了味儿。 “谁急了?”祝染红着脸,瞪圆了眼。 就装吧。谁不知这条腹黑的狗。 全散开了,周乾才又倾身下来亲她,依旧不疾不徐,温柔地,慢尝细咽的。 明明感受得到他的隐忍,却如何也不干脆地放开手脚。 不知道他今天想玩儿什么名堂,祝染瞥了眼大亮的客厅顶,含糊不清地说:“就在这里吗?” “嗯。”周乾握着她的后颈,慢条斯理地扫过内壁,若之前是恶龙翻海,今日就是鲤过小溪。 他嘬了嘬细白的颈,温柔安抚地:“没人会看见。” 一楼一户的房子,最大的好处就是采光好,四面八方都被阳光照耀,所以隐私保护极为重要。大片的全景玻璃,都只能从里面看出去,外面却窥不进丝毫。 “我知道。”祝染自觉伸进他衬衫,没规没矩地乱划,块状的肌肉触感分明,一块一块往下数。 她当然知道没人会看见,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还不许人害羞么。 她撩起来,不像那些真的很会的女人,勾勾手指都是风情,反而是半点方法也没,只是大小姐够天真大胆,却又掺着羞涩的束手束脚,又纯真又邪恶,一般的男人,没几个抵得住这种天然撩。 周乾缓缓地倒吸口气,强忍着,慢慢来。 祝染有些泄气了,今天好似她捅破天,也刺激不了眼前的人,明明眼睛都憋红了,也不知道在忍个什么劲儿。 她被钓得不上不下的,难受得不行,只好跟他闲聊着转移注意力:“你爸……咱爸妈和李太太的事情,你查到什么了吗? 前几天的宴会上,他们又碰见李太太,她瞧周乾的眼神,感觉还是不死心。 总担心她会捅出什么篓子。 而且以周乾对他母亲的在意,那番话对他的影响,肯定不是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不在意,早些弄清楚,早些放心。 “没有。”周乾的嗓音有些克制的哑,“周城太谨慎,当初她们生产的医院,那些人都没在了,找起来麻烦,还会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话音未落,祝染控制不住浑身一紧,旋即又调整着呼吸,缓缓放松,“其实我觉得,你太太说的不是真的,你跟你……妈妈其实还是挺像的。” 虽然长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