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兴致更起,男人将她另一只腿也折在胸前,杀进更深的地方大干起来。她的阴户浅窄,这样一来,男人胯下那凶器便一下下冲击在宫口,花穴不由得收缩抽搐,弹力十足,伺候的男人舒爽无比,哪里顾得她有上气没下气。只见她一身玉般的皮子早就被情热染成桃红的颜色,那双引以为傲的细白长腿被压在胸前,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檀口微张吟哦不止,?哪里还有什么金尊玉贵的王妃,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淫娃荡妇。 未生养过的妇人,胞宫开口只不过针尖般大小,被这一顿暴雨似的凌虐之下,本来紧致弹滑的地方早就变得肿大松软,停云不过轻摆几下丰臀,那物就像是一条灵蟒一般,捣开了娇美的花心。只是那小小胞宫毕竟稚嫩,宫颈竟是裹住那硕大的肉冠不放,倒像是个灵敏的小嘴,激得男人将她操弄得更狠了。 “好痛……”从来没有被侵入的这样深,只觉得一阵恐惧,停云哭喊着,不住地摆弄着纤腰,想从这害人的东西上逃走,胞宫的那张小嘴却吸得更紧,叫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男人的声音也难得的带上轻喘:“还未得趣,阿云这就不行了?” 胞宫是敏感至极的地方,每一下研磨,都赛过之前千百次锤击。不知是痛还是快活,停云下身一紧,宫颈死死的绞住那孽根,竟是再度泄了身。她哽咽两声,抽了骨似的瘫软在床,任凭男人为所欲为。 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停云看上去不过一具艳尸,被彻彻底底的操了开。娇嫩的雌穴哪里经得起这样作弄,早就红肿胀大,变得更加狭窄。痛感逐渐盖过快意,她喘息几声,忍不住哽咽道:“呜……阿云不成了,要死了……叔叔别弄了……” 男人从善如流,从她花穴里拔了出来,只浅浅搭在她承露的花瓣上。内里一下变得空虚,痛感随之而去。虽然痒意还未纾解,她实在累到不知今夕何夕,偏过头就阖上了眼。 手指从她细白的玉乳划过,男人覆上来,缠着她又亲又摸,热烘烘的不舒服。停云扭腰闪避着,小猫一般哼哼:“讨厌,睡觉了……” 男人轻吻几下她红得滴血的耳朵:“我不弄阿云,阿云得弄我啊。弄完了就让你睡。” 她酒意熏熏,全然听不出毛病,只觉得很有道理,勉强抬起了眼皮,模样娇懒至极。“怎么弄你……” 一双手扶起她腰肢,将老大不情愿的停云抱到腿上坐着,男人自己往后一靠,以逸待劳。“阿云骑上来。” 停云两腿颤颤,在他大腿上坐下,一张小脸神色迷离,转过头来幽怨地朝他瞟来。男人在她那湿滑白润的臀上一拍,便激起了一波肉浪。停云一个不料,上身向前跌去,只将双手扶在了床上。这么一来,腿间那滑润的阴户便让人看了个正着。男人的手在那覆满爱液的柔腻上揉捏几下,心满意足地收获一声娇娇弱弱的凝噎,那穴儿更加泛滥,只从一片花瓣上滴落下来,拉出晶莹的银丝。 再没有更多耐心了,男人扶起那孽根送去。终于触到了阳具,停云低低的娇喘,将臀儿翘起,用另一只小手从腿间伸向身后,抓住那令她发狂的巨物。那物事硬得出奇,黏糊糊的,早就裹满了两人的体液。她往那阳具上坐去,红肿的肉穴一时半会承受不住,只卡在那带棱的肉冠之上,激得她发出一声娇鸣。那入骨的痒又一次卷土重来,停云只得将细腰轻轻扭动,臀儿前后摇摆,一点点将那又怕又爱的东西吞得更深。 突然间,有一点什么,在她股间的雏菊处徘徊,那儿未曾开垦过,只这一点,带来一种奇异的酥痒。这感觉太过奇怪,停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不小心失了重心,一下子跌落。 骤然捅得那么深,她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不住地颤抖。不是在春梦里吗,她好像要死了,做梦怎会这样的疼?还没能回过劲来,有人轻托起她的臀,手一松,体重让阳具直捣花心,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要,不要……”停云叫声带上了哭腔,跟着又被男人接二连叁的抬起抛下。坐着交合本来入得比平常更深,这样玩弄了没两下,她失尽力气,浑身仿佛只剩那巨物挑起支撑。 “阿云还没弄完我呢,怎能不要。”男人嗓音暗哑着,反而松了手,让那美穴浅浅的含着。停云羞愧极了,感到那物还是硬挺挺地戳在花心,虽然疲倦不已,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支起身子,臀儿来回摇摆,竟是自个用那肉柱操起了自己。来回几次,她逐渐又得了趣味,不再发出咿呀的哀声,反而是放肆地媚叫起来。不知怎的,浆糊般的脑子里竟冒出了女友的闺中密语:若是男人太莽了吃不消,就放甜放娇些,一边夸他活好体力好,一边暗暗缩肚子夹他,夹个十几回,没有男人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