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的。 这么一想,她便含着肉柱,慢慢转了个身面向男人。突出的冠头撞着花径内一块肉,自己倒先整个身子发麻了,软软向前一倒,酥乳压着男人的胸膛。 “叔叔……好大,好硬……快泄给我好不好……”娇软艰难地挤出这些话来。男人弄了这几柱香时间,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哪怕对她用意一目了然,却也食之如饴,伸手抓住她弹润湿滑的两把粉白臀肉,狠狠的朝她那一丸软肉上撞去,只叫她爽得涕泪交加,用不上使劲,那花穴自己便紧紧地绞住了阳具。 她迷迷糊糊的,只听见男人一声叹息,什么东西将她填的温暖饱足,便沉沉睡去。 唤醒停云的不是晨光。 “贱人!”女童尖锐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朵。停云睁开眼,只见一片白色。这是哪里?她眼神发散,只看见殿中摆设——帘子软垫,一律换作了白色,其他都是这些日子来她看惯了的……这是关关还活着时候的寝宫。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那声音不过是幻觉。 恍惚间,停云仿佛又看见了关关。不过一眨眼,这幻觉便消散无踪。面前手指着她的不过是个孩子,只不过浑身上下一片素白,唯有眼眶是红肿的。她顺着女孩子的视线看上去,只见到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上面的点点红痕。停云慌张地想站起身来,却感觉下身火辣辣的,又酸又痛,淅淅沥沥的体液顺着动作从体内挤了出来。 “璀然……”停云开口喊她,却被一只手拦腰揽住。男人睡意朦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了?” 璀然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朝外跑去。停云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却被一股劲儿带着朝后倒入一片光滑的胸膛——不是王琮,王琮的身体早在那些战场上伤得千疮百孔—— “阿云?” 曾经多么熟悉的声音,她曾为此迷醉,如今听起来却令人毛骨悚然。她转头望去,只见帝王平静的面庞。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 璀然奔跑着。 孩子的世界结束了,她只剩下一个人。纨素姑姑总说她是位公主,一行一止总要风雅才好。要是被纨素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又免不了一顿好说。但此时此刻的璀然全然不在乎。她还在孝期,一身粗麻的孝服磨得她脖颈生疼。作为帝后的独女,今天以前这都是她受过最苦的痛,只不过母亲出殡的一夜后,相比之她心碎的疼痛,这也算不上什么了。 璀然失去了母亲……璀然悲痛无助。六宫之中人人都在为母亲服丧,却少有人理解她的痛苦。父亲一向是不亲近的,兄长心中也有比缠绵病榻多年的母亲更重要的事。只有璀然,母亲就是璀然的世界,如今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想躲在别人找不到的角落,躲在母亲的故床下哭泣,有什么过错。她趁着大人们宴席的功夫从纨素的眼皮子下溜出来,轻车熟路的躲进母亲的寝宫,这是她走过成百上千次的路,就算在黑暗中闭着眼也能找见。 母亲早已不在这里。她的遗体离开了这座她出生又死去的宫城,孤零零地去了璀然再也见不到的地方。殿中空无一人,再也没有永远容忍她一切的母亲,璀然鼻子酸的厉害。她爬进母亲的床下,抱住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间。 璀然,不要哭。她想起母亲对她说的话,璀然,不要哭,我只是去了更好的地方……她强忍着泪水,答应了母亲。母亲曾经是那么美丽,如今却很难从她憔悴的面容上窥见当年的光华。即使是一丝笑容,也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母亲闭上眼睛,璀然以为她死了,把手放在她面前,却还有一丝气息。璀然哭出声来,母亲再张口,说的却是胡话。 为什么要让她听见…… 像是过了一秒,又像是过了一瞬。璀然听见吱呀的一声,几乎不可闻。有那么一瞬,她以为母亲回来了,欣喜得想爬出去抱抱她。转息间,她就听到了脚步声,这声音并不陌生,只是格外沉重。 她只是个孩子,但并不傻。她当然不会误认那撕碎丝帛的声音,也不会天真的误把男女欢好的声音当作打架。璀然缩得更紧了,她听见父亲带着笑意的喘息声:“阿云,你可欢喜?”女子的回答支离破碎,隐藏在热切的娇鸣声中,只听到她一会要轻些重些,一会又吱吱呀呀的呻吟着,宛如一头雌兽,在父亲身下娇妍婉转。 曾经和母亲那样亲近的两个人,如今却在她死去的床上这般苟合。璀然攥紧了拳头,指甲埋进了肉里。不过是血肉的痛苦,怎么比得过她心碎成一片片的哀痛? 她毕竟是向来娇生惯养的。跑着跑着,便喘不上气来。每一口气息都像是沾染了毒药的利刃,撕开她的胸膛。她转头向那巍峨的宫殿看去,从此她没有家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