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吧因着只是对安靖有些心思,可毕竟没出阁的姑娘那层窗户纸也没捅破,自然慕容珍即便是再想天天见到安靖也总还是要克制一下自己的。那些时候她大多都是隔三岔五的才来。?但自从那一日跟安靖约定了终身之后,慕容珍便也不再管那么多了,加上安茯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常常是她一来书房的门一关安茯苓便会下一道死命令,哪怕是一只蚊子也绝不许飞进安靖的书房去。 虽然人家两个只是谈诗论画,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这种增进感情的事情安茯苓自然是乐见其成了。 不过慕容珍是一个很懂事的人,毕竟从小的公主教养有些东西那是刻进骨血的尊贵。安靖有时也很忙,她便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就这么一整天的盯着他看,安靖读书习字她也安安静静的,绝不打扰。 不过安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每每抬头看到你还坐在这里便总觉得心里踏实不少,很舒服。” 这话让慕容珍也很舒服,心里大的满足,所以即便有时一整天不会说一句话但她还是很开心,原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便是这样一种感觉。 不过后来她觉得老这么天天傻坐在一旁光看着安靖读书习字似乎也不太好,总得也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吧,于是慕容珍便拿了画纸在一旁细细的描摹起安靖读书时的长身玉立的模样来。 每天一副她画得很尽心,有时觉得画得好的便会收起来,甚至也会跟安靖讨论一二题一两句诗在上面。 有一次安茯苓刚给沈小蝶上完药,两人一道来书房给二人送点心吃食,见书房的门没关,知道二人都在习字便也就没打招呼进去了。 书房内一片安静,可谓真的是落针可闻,安靖坐在书桌前手拿着一卷书或皱眉或思考的看得极为认真;而慕容珍在离他三两米远的百叶窗旁边坐着,小几上的熏香冒着袅袅青烟,而她则手提着朱色毛笔细细端摹着书桌前的那人。 端着点心的二人悄悄行来,只见那画纸之上跃然而活生生的安靖,那么的肖想,那么的好看。 “慕姑娘的画技可真好,当真是把安爷给画活了。”沈小蝶忍不住夸赞了一句,经过两三日的悉心调养沈小蝶的脸已然好了很多,没有再戴着那纱帽,虽不尽全好,但脸上的痘印也消下了大半。 听到二人走近的声音慕容珍跟安靖同时抬头,二人都微是一怔,然后慕容珍就笑了:“让你们笑话,不过是没事画着玩儿罢了。” 安茯苓把点心轻轻放到一边,只笑道:“不过啊小蝶这话可是没说错的,别人画人吧也不过就是形似几分已是难得,可你画大哥却是形神皆似,简直就是他本人出壳了一般,要说这世间以把大哥画得如此的活灵活现,也只有你了。” 慕容珍低头微笑,也不再说什么,安茯苓又道:“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吧,正好小蝶的脸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出去散散心。” 说着也不待慕容珍同意便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安靖:“大哥,你不介意我霸占三妹一天吧。” 慕容珍的脸一下子羞红,拉扯了一下安茯苓的衣只道:“二姐,不要胡说。” 安茯苓咯咯笑了出来:“哎呀,当初结拜的时候真是没叫对,这命里头啊合该是我叫你姐才对。” 若是慕容珍嫁给了安靖,自然是安茯苓的嫂子,可就成了姐了,这年龄之上小上一岁半岁的还真不是什么问题。 慕容珍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一下子脸就更红了,安靖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却说最近的宁承烨,除了忙生意上的事,没事的时候也爱朝何意楼跑。跟那宁老先生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渐渐的宁承烨发现这老先生虽然说话不爱看人正脸,有时还端着很是有身份的样子,但为人还是随和很好相处的。 而且宁承烨隐隐总觉得这宁老先生似乎知道一些跟自己有关的事,而这些事却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即便宁承烨不想去探究更多,但是当真正有关自己的事就这样摆到了自己面前的时候,又哪有不去探究的呢,所以宁承烨有事没事便开始爱往何意楼跑了。 今天和宁老先生也如往常一般并没有聊些什么特别,不过都是家长里短,宁承烨发现宁老先生比较喜欢聊宁承烨成亲以前的事情,还喜欢拐弯抹角的打听他的母亲。 从何意楼出来,宁承烨越发深深觉得这个宁老先生并不是莫名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也许是早有安排。他问带自己出来的那个宁老先生的随从:“你们主子是京城里的大官吗?”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宁承烨跟这随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