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把她当傻子哄吗? 她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将玉碗狠狠扫落在地,怒声道:“你说实话,这究竟是不是避子汤?你为何要换我的药,我生了孩子,难道你替我养吗?!” 吉祥笑容一滞,出了一身冷汗。他……他哪里敢养,主子非得把他弄死不可。 忽有一人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我让他换的。” 两人一惊,只见魏玹换下白袍,着了一身燕居常服,神色冷峻,长身玉立,举步而入。 一个眼神,吉祥会意,忙退了下去。 沈漪漪心凉无比,在他的手伸过来时,她便不住地颤抖躲开,厌恶地挥开他道:“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魏玹还是将她强行按入了怀里,她那么柔弱,如何能反抗的了他,哪怕她此刻不停地捶打着他,也不能撼动他的身姿分毫。 昨夜所有的柔情都在这一刻消退殆尽,沈漪漪痛哭着拍打他,“你还是不是人,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魏玹任由她打骂,等她冷静下来,在他怀中变为小声地呜咽抽泣,才哑着嗓子低声道:“等孩子生下来,若是男孩,日后我便向圣人请旨,立他为世子。” “若是女孩,便让她做郡主,齐王府的掌上明珠,不会委屈她半分……” “那你会娶我吗?” 魏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 沈漪漪却笑了,她竟哭不出来。 因为早该知道,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齐王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儿媳妇是一个奴。 即使是她脱了奴籍,也不过是一介商户女,难登大雅之堂。 堂堂凤子皇孙,就该配名门淑女,她终究是只能做妾,一辈子做妾,重蹈母亲的老路! “你既应了我。” 擦干净眼泪,沈漪漪抬眸,看向他。 那双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无比的清澈,分明,且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魏玹,我若生下男孩,你当立他做世子,你唯一的继承人,若是女孩,你要让她当郡主,千娇百宠倘若你今日所言皆为谎言欺骗,来日便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魏玹不知自己是该庆幸她乖乖就范,还是该讥讽自己,她的毒誓没有给他留下丝毫的余地,竟诅咒他食言的下场不得好死! 他笑了出来,捧着她的小脸儿柔声道:“好,我魏玹若骗你沈漪漪,今生今世便不得好死,身首异处被人挫骨扬灰!沈漪漪,你若有朝一日背叛我,我必定要拉着你一起死!” 说罢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将她摁倒在地上。 * 空旷了多时又骤然开.荤的男人,犹如饿狼扑食一般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尤其是在寂静无人的深夜,屋里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都会被无限地放大。 更何况男人还从未掩饰过分毫,回回鼓励着怀里的小娇娇叫得再大声些,那婉转入骨的哭泣声时常听得值夜的春杏脸.红.心.跳,十分难捱。 这漫漫长夜,于沈漪漪而言才是最吃不消的。 他仿佛不知疲倦,像是石头做的锤子不住地敲打她这块可怜兮兮又单薄的小木板儿,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被他美其名曰“道家双修”,说什么修后可开通经络,延年益寿。 通常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最后都变成他调情的障眼法,任凭她如何求饶哭泣,男人如同得道高僧一般不疾不徐,老成持重,可谓是战不厌缓,采不厌频。 而最让她忍受不了的便是,近来早晨醒来,他依旧霸占着她的身子…… 漪漪穿好衣服,理了理发鬓,满面的春色遮掩不住,一看便知道昨夜她承受了不少的新鲜雨露。 她轻蹙着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