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害羞道:“母亲说笑了,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近日夫君对我愈发好了,今日非要和我一起过来。” “成婚这么久了,你们还新婚燕尔呢。”文氏调侃了一句,又关切道,“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别是韶儿在外面有人了吧,阿音,你可要盯紧些。” 见她没有起疑,徐洛音松了口气,应了声是。 文氏让她坐下,转而见她身边站着一个生面孔,疑惑道:“怎么不是绿袖和红裳?” “她们俩女红好,便被我关在房中绣衣裳了,”徐洛音黯然道,“快到春天了,我想给爹爹和娘亲绣几件新衣裳。” 文氏嗯了一声,叹道:“你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你的爹娘在壑州可有受什么苦?” 徐洛音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将他们的近况说了出来,只有靠着拼命攥着指尖才能勉强维持住平稳的声线,她怕自己忍不住上前扒开文氏伪善的皮囊。 “唉,苦了亲家了。” 文氏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徐洛音挤出笑容:“多谢母亲关心。” 罪魁祸首就是你,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掩盖住满心恨意。 文氏顿时关心道:“阿音,你的病还未好?” “只是还有些咳嗽,”她顺势道,“这几日便不与母亲一同用膳了,万一过了病气便不好了。” 文氏闻言也没放在心上,随意道:“反正也学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早上学过之后你便回去吧,下午便不必再过来了。” 此举正合她意,徐洛音应了声好。 强撑到晌午,她回到韶光院,将自己关在卧房整整一下午。 绿袖和红裳急得不得了,又不敢贸然闯进去,只得每隔一段时间问她一句话,听见动静才放下心。 等沈韶回来之后,她们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将这件事禀报给他。 沈韶嗯了一声,进了卧房。 天色已晚,房中却并未点灯,她双手抱膝靠墙坐着,神色凄惶无助。 沈韶心中一疼,慢慢走过去,还未开口,便听她轻声问:“夫君,找到毒药了吗?” “没有,今晚父亲被太子绊住了,不会回来用晚膳,我一定会尽快找到。” 僵坐了一下午的徐洛音终于换了个姿势,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脸埋进他的胸膛中,终于觉得安心了许多。 沈韶抱紧她,温声问:“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没事做,”她闷声道,“我只是想发会儿呆而已,我没事的。” 可滚烫的泪水却穿透他层层衣衫涌入怀中。 沈韶喉结滚动,不必去想也知道肯定是文氏说了什么话才让她如此难过,他没有去揭她的伤疤,想要让疤痕彻底消失,只有吴文两家倒台这一条路可以走。 他道:“阿音,陪我用膳吧,我有些饿。” 徐洛音嗯了一声,胡乱擦了下眼泪,站起身笑道:“什么叫陪你用膳,我也是要吃东西的。” 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沈韶松了口气,执起她的手去了厅堂。 过了三四日,终于有人前来回禀,药粉找到了,沈韶便去了一趟医馆,让郎中换成了普通的补药,不管是颜色还是气味都与毒药一模一样。 他亲自潜入文氏房中,将毒药换成补药,心里却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偷龙换柱之事迟早会发现,在这之前,他一定要找出证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