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嗓音沉哑,眸光点点,幽深得如同暗夜中浩瀚的星海,更夹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 最终,花鹤玉什么也没做,只是学着慕时漪之前的方式,一点不剩的还给她。 等到最后,看着她下意识攥紧她袖摆,因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栗的指尖,花鹤玉脸颊贴了贴慕时漪滚烫侧脸,不时碰碰她的唇:“这般降温,时漪可还喜欢,满意?” “呜~”慕时漪羞恼不语。 男人压着力道摩挲:“所以日后还放肆么?” “不敢了。” 慕时漪嗓音发干,因为呼吸不畅,喉中艰难溢出颤音:“殿下,今日饶了我吧?” “好么?”她连鼻尖都红了,布着薄薄香汗。 花鹤玉没有说话,最终也只是浑身泄了力一般,无奈轻叹,继而拿起一旁书册,慢悠悠翻过一页,必要时候,他需要读佛经才能静心。 就在慕时漪以为逃过一劫时,男人黯黑的视线,如实质一般落在她身上,伸手拢紧她松散开的领口:“这事儿先记着,等日后再慢慢算,时漪日后若是不乖,就用这般法子罚吧,想必是喜欢的。” 花鹤玉把刻意把其中几个字,咬得格外的重,看似威胁,谁知是不是新婚夫妻之间,不可朝外人说道的小情|趣。 用冰这事最终不了了之,慕时漪又忌惮花鹤玉手段更不是他的对手,最终只能用未穿罗袜的脚心,踩着冰凉的竹席,微眯着的凤眸,像猫儿一般满足。 也幸好马车车厢内够大,经得起她在竹席上时不时换一处地方散热折腾。 却根本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动声色放下手中紧握的佛经,忽而伸手把她拉进怀中:“卿卿总是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这般不自知的撩|拨,难不成是想要了为夫的命?” 他气息有些不稳,眸色却落在慕时漪不着罗袜的玉足上。 “殿下?”慕时漪惊呼,双颊微红,小鹿般无辜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她却不知自己此番模样,就如同红透的娇牡丹,夏风一拂,便能在他怀中摇曳生姿,绽放成最美的模样。 发髻松松垮垮,散在盈盈一握的腰后,衣襟松了大片,露出玉般的锁骨,偏偏缩在裙摆里的玉足半露不露,勾得人心痒难耐。 花鹤玉从一旁低矮桌案上,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许久,他才轻阖眼帘,用衣袖遮着眉眼中暗色,轻|喘着平复:“总归是拿你,没了法子。” 慕时漪咬唇:“殿下自己内心滚烫,怎么也能如此怪我。” 她已经念念不忘:“若是用冰纳凉,许时能缓和的。” 花鹤玉气笑,也不顾得夏日外头炎热,车厢里虽然通透,因着某些原因愈发滚烫,他恶狠狠把人压进怀中。 发狠道:“那就一起受着吧,还用冰?” “想都别想。” * 马车从天明出发,又从黑夜中悄无声息行过,终于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漫上树丛碧叶时,安全抵达苍梧与天渡大军僵持不下的青乌郡。 慕时漪一夜好眠,幽幽从花鹤玉怀中醒来,她娇娇伸了个懒腰,眨了眨还略带迷糊的眼睛:“殿下,已经到了么?” 花鹤玉低头,不带丝毫情|欲的吻落在慕时漪脸颊:“马上就到了,起来吧。” “嗯。”慕时漪咕哝一声,看着乖巧不得了。 下一刻,干净温热的巾帕覆在脸上,花鹤玉动作轻柔,给她擦脸穿衣。 从绾发开始,画眉穿衣,就连鞋袜他都亲力亲为,似乎把这一过程当做一种享受。 马车缓缓停下,外头是西风恭敬的声音。 等慕时漪下了马车她才发现,外头等着的可止是西风,就连她大哥哥慕行秋也背着手立在车前,不知站了多久。 见慕时漪下车,慕行秋见她气色不错,才微松口气:“见你半天未下车,我还担忧着你身子骨出了状况。” “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慕行秋不问才好,这一问,慕时漪不禁想到昨日她与花鹤玉在马车中闹在一处的画面,如胭脂般娇色从耳根浮上,染红了玉白的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