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花正礼看到花鹤玉落在他身上的余光,不禁瞪圆了双眼,嘴皮子哆嗦一下,大无语道:“太子哥哥要亲就亲吧,反正当我死了就好,毕竟你若要闲杂人等清场,总不能让我从城楼上跳下去?” 慕时漪脸皮薄,不比花鹤玉的淡定自如和三皇子殿下的胡搅蛮缠,她轻咳一声看向花正礼:“三殿下确定不跟我们一起去天渡?” 花正礼摇头:“不去,花上章若知道我在燕北,定是要绑了我送回堰都皇宫,还不如留在苍梧自在些。” 于是慕时漪同花鹤玉乘坐马车前往天渡,花正礼留在苍梧。 他就像从笼中放出的雄鹰,没了顾忌,整日跟在慕重云和慕行秋后头,骑马放风,也上战场晃荡,完全没有堰都时日日惹是生非的调调,倒也是俊逸公子玉树临风。 不过若往深想,花三皇子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毕竟堰都到凉州千里路程,又恰逢最寒凉的冬季,他离宫出走,能凭本事混到禁军队伍中大摇大摆离开,这根本就不是寻常人靠着一双脚能办到的。 * 漆黑无光从外头看显得格外肃杀的马车,车内铺着柔软厚实羔羊绒毯,毯子上再压着用细竹编织成的凉垫,不光是起到舒适效果,更是能很好散热。 清雅竹香混着花鹤玉身上那股淡淡的旃檀冷香,慕时漪的枕在男人修长的双腿上,乌黑墨发撒在青碧色垫子间,映着她白如冬雪的肌肤,神色慵懒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花鹤玉倚靠在马车的大迎枕子上,骨节分明的指尖握着书册,看似认真,其实另一只手指指尖,缠着慕时漪披垂在竹垫上的乌发把玩,时不时俯身,蜻蜓点水般轻触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慕时漪轻哼一声,凤眸带着勾人的娇俏:“殿下这是作何?” “给时漪降温,难道不喜欢?”他说话时,眼中透着缱绻温柔,衔着那粉润的唇,牙齿稍稍用力探入。 夏日天气渐热,慕时漪便闹着要用存储在暗格里的冰,偏偏花鹤玉顾忌她身子,没有同意。 一路上慕时漪央求许久都没用,这会子使气小性子,奈何花鹤玉怎么逗她、哄她,她都不理。时辰久了,她又嫌马车中无聊,若是去外头骑马,日头大的都能把她一身娇嫩肌肤给晒脱皮。 这会子花鹤玉竟说要给她降温? 用什么降? 慕时漪压着因闷热积攒许久的无名火气,仗着马车中只有他们二人,便大着胆子伸手缠向花鹤玉劲瘦的腰、腹。 时不时伸手戳一戳、摸一摸,看着男人因为隐忍而紧绷的下鄂线条,她越发胆大妄为,撑着脑袋稍稍起身,对着他下颌位置,忽然咬上一口。 还不忘娇娇颤颤压着嗓音低笑:“殿下身上是凉的,殿下不让我用冰,这要这般给我降温吗?” 她语调放肆大胆,偏偏花鹤玉也只是宠着,任由她闹性子,就算忍得难耐,面上也从未露出半分不耐。 等到慕时漪彻底闹够了,花鹤玉才慢条斯理放下手中一个字都不曾入眼的书卷,修长手臂微微一伸,一个用力就翻身把慕时漪给压在身下。 “夫人放肆完,这会子轮到夫君我了?”沙哑撩人的嗓音,卷着温热气流,从他滚动的喉结缓缓溢出。 “殿、殿下。”慕时漪细碎哼吟了声。 刹时眼眸深处溢出潋滟水色,一缕青丝,正好沿着她雪白脖颈,一路往下,垂在因气息不稳起伏喘息的心口位置。 随着吻落下,她磕磕绊绊闷哼一声,想要蜷缩起身子,不想花鹤玉修长有力的指尖紧紧箍在她腕骨上,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墨发相缠,衣袖也层层叠叠堆在一处。 “可还敢如此撩|拨放肆?”花鹤玉把人压在竹席上,眼底泛着毫不掩饰的‘谷欠’色。 慕时漪双颊绯红,打着轻轻颤栗,她抿唇道:“殿下,时漪不敢了。” 看似求饶,她那双湿漉漉的眼中,却压着狡黠挑衅。 “是么?”花鹤玉自然是丝毫没有要饶恕她的意思。 使坏咬上她雪白玉润的下颚,留下一排若隐若现齿痕:“时漪难道不喜欢这般?就在方才,时漪可就是这般引|诱我的。” 他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