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的一条腿被谢沛抬高,然后再朝他的方向弯折。 她本来以为他已经入得够深了,可这般动作来再猛地一挺腰,烘烘热热的她都觉着自己是不是快被他融化了,像是捏泥一般在任他摆弄与戳刺。 可缓过来又感觉身子麻麻软软,玉伶已经把她手里的床单扯得皱皱巴巴,身体爽利了绷直了就抓床单,不满了想要了又松开来。 这种迅猛的快感似是提醒玉伶,她稍不留神就会完全陷落于爱欲,连忙反手握住了谢沛正掐着她下颌的手,再顺势双手抱住他那裹缠纱布的臂膀。 这仿佛最后一块能让她保持清醒的浮木,她只能如此手足无措地倚靠他。 玉伶已经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被谢沛捏腮又皱眉的表情肯定扭曲不已,身体则像几节长得并不标致的藕,弯弯拐拐。 就连身上最后遮羞的毯子也在她抬腿之后顺着她的身侧滑落,落在地面的细小声响还不如她的身体在床单上不断扭动从而发出的“沙沙”声。 谢沛并不会在情事上像陈家兄弟俩那样对她展露想要舒缓欲望的急切。 他虽同样直白,但更喜欢把控节奏。 谢沛此时进入之后却迟迟不动,悠哉游哉地在亲吻她快要扭打在一起的眉。 玉伶不用睁眼都知道他在欣赏她这一副喘着粗气的窘状,是他作弄出来的。 谢沛甚至还想和她聊天: “囡囡如何会忧心我去找旁的女人?” 玉伶把他的话听一半迷一半,她的注意力全在腿心那杵在她身体里的硬物上,稍稍动一动便不知戳到何处从而暗痒,舒服到只剩下半个魂来想想他到底在说什么,还得就着他掐脸的动作艰难地回他的话。 她断断续续地简单吐出几个字:“没……我没……” 只听得谢沛轻笑了一声,难得没讽她。 近在咫尺的沉沉嗓音和温热鼻息在撩拨玉伶的感官。 自己的呼吸声好重,每一呼一吸都像是在向他泄露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都万分投入。 好不甘心。 还好谢沛终于松了劲,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别扭,任玉伶回过头去,把发烫的埋脸于枕芯。 可他却突然要硬拉住她的手。 从玉伶的脖颈开始,用她自己的指尖抚过胸前已经硬起的红樱,修磨过的长指甲对于这时过分敏感的乳尖来说有些锋利,划拉的时候有些疼。 但这种怪异的感觉即刻消失,只剩下了被拨弄的快感与瘙痒。 “不要……” 玉伶闷声乞怜,尾音颤颤。 这样自己摸自己真的好奇怪。 玉伶更希望谢沛能直接动一动,至少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而现在…… 好陌生…… 却又快乐。 谢沛似是恍若未闻,继续带着玉伶的手往下,他在让玉伶触及他们交合的位置。 她的食指和中指要分到最开才能夹住他的阴茎,那上面能触到勃起的血管与她自己的爱液,滑滑溜溜。 玉伶再次想起那晚镜中的自己,穴口被他的肉茎占满,看起来艰难吞吐着他进入的每一回,可是快感与她所见之境相悖,远远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愉悦。 身体颤了颤,不知谢沛还想耍何种花样,玉伶乞饶道: “沛爷,能不能不要再玩了……” 谢沛则轻咬了一下她的耳骨,哑声回道:“……我想你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