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同你玩,还不让我耍一下么?”这时的玉伶正被谢沛强迫着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偶有喘息吹进耳中,“摸到了不是?一滴都没射过,记着要全留给你的。” 玉伶挣开,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谢沛这情话骚话混在一块说,让她羞到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叫那天上的弯月亮给割了去。 “嗯……” 玉伶浅浅呻吟着,感觉到他开始缓进缓出。 她已经湿到连这种节奏的抽插里都带着黏黏糊糊的臊人水声,叫几声来又住了呼吸不叫不哼,怕自己放开后还没多久就直接在他面前毫无体面地高潮了。 谢沛再度覆住玉伶搭在胸口的手,像是想要拿捏她的心,却又直接挑破她的羞赧:“囡囡很有感觉罢?是不是也想我了?” “想被我干了是不是?小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巴呢。” “别说……啊……” 他的抽插频率逐渐加快,在往那花心深处捣弄,好似就是要看玉伶在他身下承受不能的淫浪表情。 “别遮,我就喜欢看你的奶子被我插到晃来晃去的,好骚……” 谢沛把玉伶的双手压至头顶,抱住她的腰开始猛进猛出。 她的吟叫渐渐破音,应和着身体的拍打声,也闻到了弥散的血腥味。 果然就是想要这个。 谢沛的伤到底要不要紧呢? 已经不想考虑了。 他今晚的前戏太过漫长,积攒的欲望一定要全数释放。 高潮的前兆来得如她预想的那样快,甚至快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还没要够,身下的穴肉已经开始痉挛抽搐,这种不知由什么来主导的猛烈情欲让玉伶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她连忙反手去推谢沛,身体被他撞到连说的话都是一节一节的: “不,不要了……别,慢些,慢啊……” 谢沛这时当然不会由着她。 她一稍稍挣扎起身,便把她按了回去,甚至还要防着她再起来第二回,直接由侧入改为把她压到身下,插着入着她来换个姿势,一刻都歇不得。 “怎么?勾了老子一晚上了还不让好好干你的小逼?不爽吗?” “操!爽死了,好会吸,陈一乘有没有天天操你的逼?啊?!” 玉伶已经完全放弃思考,谢沛的一顶一入把她魂思都撞没了,只觉得他的喘息里的咆哮甚是悦耳。 她眼中看到的是谢沛已经无法自抑的情欲,他在乎她和其他男人的过往。 玉伶深吸一口气,挑衅道:“他……好烦,嗯……” “每天都要,我第二天还起不……啊——” 玉伶的半截话全变成了她口中的尖叫。 谢沛的这一撞把她的半个身子都快顶出了床沿,后仰与下坠让血气直涌上头顶,双眼昏花,恍似已经高潮。 她最后看到的是窗外黑夜里那刺眼又干净的月牙。 “骚货!你不去勾他能把你按着操?!” “他妈的在老子的床上还能想别的男人,你可以啊,甄玉伶——” 玉伶没能去反驳谢沛的倒打一耙。 高潮快要失禁时被他报复性地按住揉捏阴蒂,浑身都在剧烈抖动,胡乱哭着喊着,最后于他松手之时,当真毫无体面地尿了他一身,浸湿了他腹部那带血的纱布。 而谢沛反过来射了她满穴的精液。 他不曾骗她。 真的好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