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扁鹊在世也没办法医治了,这只手可算是废了。” 南娇娥眼睛一花,险些昏过去了,这废的还是右手。 日后吃饭、洗漱,甚至生活兴许都不能自理了! “我的儿啊——”南娇娥发出了悲恸的哭喊声。 邱有福也红了眼眶开始落泪了,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他的儿子吃不了苦,让他扛个锄头他都说没力气,后来自己给他想了个赶牛车的活计。 这赶牛车是清闲差事,就是得早起,虽然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也算是个营生,可现在右手废了,牛车都赶不了。 那边哭得悲痛,毛氏心里却窃喜,幸好自己儿子只是折了腿。 她当然知道邱宝贵的伤是和南成才脱不开干系的,因为就是她让南成才叫上邱宝贵这些个朋友去给南大田讨公道的。 她正费力的搬着南成才想把他拖回家里呢! “你要干什么,这事情都还没查清楚,就想着回家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响,把毛氏的行径叫破。 毛氏抬着南成才的手顿了顿,抬起四白眼一看,竟然是南菱这个小贱人,刚才村民们的注意力都在邱宝贵一家子身上,现在好了,都齐刷刷的朝她看来。 “你还没给诊金呢!”大夫也气得捋着胡子。 “你不是给他们也瞧了嘛,他家有钱,你让他们出。你等会儿帮我儿子接骨,我再给你接骨的钱。”毛氏没皮没脸的说着。 邱有福眼里充斥着红血丝,狠狠的瞪了毛氏一眼。 毛氏勾了勾唇角,下一刻就有人扑过来,一边将她扑倒了,南娇娥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毛氏的身上。 “明明就是你儿子,就是你儿子一早来叫的我家宝贵,他连牛车都不赶了,还说什么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南娇娥一边骂,留的长长的指甲就往毛氏脸上挠。 毛氏“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她不日前刚挨了板子,被南娇娥这么一扑也吃疼的很,本来力气是比南娇娥大的,但是一时竟然敌不过了。 “你儿子命不好,别和狗一般胡乱攀咬。” “你儿子才命不好,毛氏我跟你拼了。” 两个妇人打架,出手可都是动真格的,毛氏的领口都叫南娇娥撕烂了,肚兜都叫南娇娥拽出来半个。 南娇娥的头发被拽秃了前面好大一块儿。 “住手,给我住手,已经去小旺村叫了和这两孩子玩的要好的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好报官!” 村长瞧着两个妇人打起来这样,实在是不好看。 最后还是几个妇人将他们分开的。 小旺村就在大旺村的隔壁,用不了半刻钟的脚程,平日里和他们玩的几个人都被叫了过来,一个个倒都是鼻青脸肿的。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别等上了县衙,县太爷板子下去了你们才肯说实话。”村长一声怒吼,吓得小旺村几个崽子都腿哆嗦了几下。 “是南成才让我们去的,说是去要钱,成事儿了请我们去喝花酒。” “是嘞,我本来还在睡觉的,叫他从床上挖起来的,我爹娘都能做证。” “要不是我们跑得快,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