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你们女婿都说了给钱,还不把钱拿来。”连婶子叉着腰说道,这事情真是没法儿善了,若不是顾及南菱的名声,她都恨不得把人给打死的得了。 “我们哪里来的钱啊!”钟父钟母马上将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孙管虎抬起自己的三角眼,眼神里带着怨毒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岳父岳母。 “那就托人给他爹娘带个话,叫他爹娘来赎人。”村长发话道。 “那谁赶牛车去我女婿那儿走一趟。”钟母在人群里喊了一声。 村民们一个个嘲弄着说道。 “咋的,我们还欠你们的啊,还指望我们给你叫啊。” “可不是,谁给你白跑一趟啊,再说这姓孙的家里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呢。” “就是就是,出钱才能叫人跑一趟。” 钟父钟母对视一眼,最后在村长眼神的威压下,才掏出了二十文钱,道,“谁走一趟这钱就归谁了。” “切,搞的和二百两银子一样,啧啧,稀罕!” “跟使唤孙子一样。”’ “让人家跑腿还不说句好的。” 大家都纷纷嫌弃的说道,因为钟家的人实在是太惹人厌烦了。 最后钟父只能软了口气道,“村里的后生哪个脚程快的,麻烦跑一趟,会驾车的最好,架我家牛车去喊一下我女婿的爹娘来。” “我去吧。”南大郎出面接下了这个差事,以前他在县城里打过许久的短工,其中驾牛车也是学会了的。 就在他们等待着孙管虎爹娘回来的时候,村里再次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啊——” 这位置是?好像是钟家。 “不会又是平安娘吧,她瞅着你们俩出来了,又去找钟小柔麻烦了。” “很有可能。” 大家纷纷猜测,钟父钟母拔腿就跑了。 留下孙管虎一人继续被穆轻寒和连秋实踩在脚底。 南菱也在连婶子的安抚下情绪好转了许多,她进屋里烧了一块火红的炭块,夹着那炭块出来就丢在孙管虎的脸上。 “刺啦皮肉和烧红的炭发出的声音。 “啊~啊!”孙管虎连惨叫都没有力气了,只挣扎的扑腾着手臂。 “你这个恶心的蛆虫一样的人,从今天起你脸上就打了这么个烙印,让别人瞧着你就得绕道走。”南菱把手里的火钳子一扔,对着孙管虎愤怒的骂道。 孙管虎半边脸都已经被烫的不能看了,以后好了也会留下一大片难看的疤。 南菱想到刚才他若是要得逞了,自己后半生就要活在阴影之中了,又是觉得不解气的捡起火钳子在孙管虎身上“啪啪”的打到脱力了为止。 没一会儿,跟去钟家瞧热闹的人回来了。 “还真是平安娘啊,平安娘把钟小柔的整只手都剁了。”见到的人回来形容那场面,院子里到处是血,平安娘剁了钟小柔的手,还让她满地爬,让她嘴里念着对不起南平安这样的话语。 “左手还是右手啊?”当即有村里人问道。 先前钟小柔的左手就是被钟小强剁了三根手指的。 “右手,哎,现在两只手只剩下三根手指了,以后吃饭上茅房都是难事哩。再说了她M.FENgYE-zn.CoM